更何况当时霍丰岿两人都是常人,根本不像蔺怀玉和谢成璧这样对普罗米修斯有彻骨的仇恨和梁子。
他们也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或许吧。”霍丰岿说,“也可能是因为信任,慧常那时候跟我们说了件很重要的事——他是来求助的。”
“求助?”
陆晚不解。
霍丰岿颔首道:“他说他需要人帮忙,并且简单的跟我们透露了他们在做抗体,甚至成璧和蔺怀玉身世很特殊,不能让人知道,特别是黎明实验室不能知道的事。我们问他为什么,他当时说他不方便说,问我们信不信他,愿不愿意帮他的忙。”
时至今日,霍丰岿都还能想起那日的情形。
慧常那么跟他们说完,他们只是愣了下,问他,他们可以帮什么。
慧常说,很多。
他们也只是沉默了下,就立刻点头同意。
甚至都没有提前问他们需要做什么,就那答应了。
“慧常当时好像不能在京中待太久,让我们好好休息,他说他过段时间再来,下次来会告诉我们需要我们做什么。”
“我们等啊等的,很久之后,慧常再次来的时候,带来了一张照片。”
陆晚:“?照片?”
霍丰岿望着陆晚,轻声说:“是你的照片。”
陆晚怔住。
霍丰岿道:“慧常告诉我们,蔺怀玉回了该回的地方,再也出不来了,而成璧嫁人生了一个可爱的女儿,但是生产当日出了问题,下落不明,只是将女儿托付给他们照顾。”
“最开始,慧常确实不知道成璧在哪儿。成璧伤好后是不告而别的她没有具体说自己要去什么地方。后来——”
霍丰岿顿了顿,说的话出乎陆晚的意料:“后来慧常知道成璧在哪儿,是因为成璧托人带了一封信和一些东西回去。成璧有些想你,她给你准备了你一岁生日的礼物,想送到你手里。”
陆晚措手不及,“生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