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秒,在这时候对陆晚来说却犹如半个世纪般漫长。
“吱呀——”
洞门打开。
陆晚一抬头,看到了霍丰岿。
对方应该是很久都没休息过,一贯肃正的面容上此刻掩不住疲惫,眼中也多了很多红血丝。
但他看到陆晚很冷静,没有丝毫的意外。
“。。。。。。老师。”陆晚开口叫他。
霍丰岿嗯了声,转过身去让开路,让她进去,自己走回到桌边坐下,背对着她的腰背笔挺如松。
陆晚看他两眼,随即带上门进去走到霍丰岿对面坐下。
霍丰岿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看了眼陆晚的手,微微蹙眉,但他也猜的出陆晚是怎么弄的,便只问道:“手的情况如何?好好包扎上药过了吗?”
陆晚点头。
霍丰岿问她:“会不会留下后遗症?”
陆晚不由自主的说:“您是在担心,我这双手以后还能不能做高强度,高精准度的实验吗?”
霍丰岿不可置否,道:“你这马上就要进黎明实验室了。计划了那么久,别在这一步上出了岔子。再说了,就算不进黎明实验室,你以后还要做别的。你辛辛苦苦做了那么多年的医和研究,当然要好好保护手了。”
霍丰岿心道,陆晚要是就这么顶着两手的伤回去,上面那些人看到不得炸了。
他们最宝贝陆晚的这双手了。
陆晚盯着霍丰岿,说道:“可是您不奇怪我为什么能出来吗?”
“有什么好奇怪的,”霍丰岿平静的说,“你既然找过来了,那也肯定知道了,是我让你二姐他们离开那儿,别在那儿等下去的。”
“所以——”
“没错,我当时收到了慧常的提醒。”
霍丰岿这次承认的很痛快直接。
他解释说:“当时在等的时候,看你久久不出来,我本来都想好进去找你了。但是这个时候,我听到了后面有种声音,很轻微,像是敲击在石壁上的,又像是吹出来的口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