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建国带着一队人马去山里,收获不少猎物,其中就有一头膘肥体壮的公野猪,给送去了养猪场。
一开始这头野猪还很暴躁,栅栏都被撞坏了几根,还差点伤了工作人员,但后来尝过掺了米糠和盐分的猪食后,野猪终于安分地趴在猪栏里。
余舒心便让人将栅栏拉开,又把场里十来头母猪放出来,由着它们在草地上培养感情。
司务长玩笑道:“这头野猪可真有福气,不光能白吃白喝,还多了十几个媳妇。”
边上同事笑问:“你这是羡慕了?”
司务长立刻摆手:“不羡慕,咱不能不劳而获,再说媳妇有一个就够,多了伺候不过来。”
大伙顿时笑起来,眼睛都瞅着那头兴致勃勃选妃的野猪,算着收获猪崽的日子,约摸要等到年底了。
年底的猪崽要养活,保暖是第一要务,余舒心又与同事商量方案。
等完事又晚了些,不出意外看到来接她的孟建国。
不过这一次,孟建国递给她两封信:“是三弟和望舒寄来的。”
余舒心有些讶然:“他俩往常不都用一个信封吗?别是闹别扭了吧?”
孟建国道:“那必然是毛毛惹人生气了。”
余舒心一边拆信,一边摇头失笑:“我胡乱猜的,做不得准……”
不过话说到一半就打住了,她快速将两封信看完,无奈笑道:“没想到转眼他俩都大了,有了成长的烦恼。”她把毛毛的信递给孟建国,“你看看吧,以你的阅历给他回封信,告诉他一些生活的智慧。”
孟建国接过信扫视过后,随口说道:“这事简单,让队里在齐教授他们屋子边上再修一间房,如此就能安置下来,也不会拥挤。”
余舒心扶额:“不仅仅是住处的问题,是两孩子都进入青春期,但心智的成熟程度又不同,这般下去会越走越远。”
孟建国垂眸望着她,忽然道:“我倒觉得两人疏远一些没什么不好,他俩毕竟不是亲姐弟。”
余舒心闻言愕然了一瞬,抬头对上他深邃的眸光,忽然明白了他的想法,笑起来:“你说得对,就该远一点,回头断了联系最好。”
说罢,她拉开与孟建国的距离,抬脚往前走,但很快被男人拉住了手。
“你知道,我不是这意思。再者,他俩跟咱们不同。”孟建国拉住她解释。
余舒心颔首:“是不同,等他们成年,形势或有大转变,他们会有更多抉择。”
孟建国握着她的手稍稍用力,余舒心反应过来,笑着岔开话题,谈起自家三个调皮蛋。
结果刚进家属院,就看到了那三个调皮蛋爬到树上摘枣子,孟建国脸一沉,快步到了树下。
三个调皮蛋见到亲爹,惊得手一滑就要往下落,孟建国喝道:“抓紧树枝!”
许是这两月的晨训有了效果,三个调皮蛋一听到亲爹的命令就下意识地执行,使出了吃奶的力气重新抓牢了树枝,就如掉在树上的三个人参娃娃一般,逗得院子里的人哈哈笑起来。
眼见三个娃快支撑不住,孟建国才下令:“一个个往下跳。”
他没说先后,但三个娃很有默契地从小到大开始跳,孟建国伸出手精准地将他们一一接住。
豆豆兴奋劲头还没过,挣出亲爹怀抱说道:“爸,我要再跳一次,你不要接我……哎哟!”
豆豆的要求还未说完,小屁屁就被亲妈赏了一巴掌,很是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