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悻悻的把手放开,“我就是,有点生气你骂我。”
“你把刀拿开,我对刀过敏。”
青年眉眼冷厉,嘴角溢出冷笑,“装死不是装的很好吗?现在真要你死,怎么又不想死了?”
“那能一样吗?”男人不满的小声说道,“一个主动一个被动。”
青年瞪了男人一眼,收起刀,“起来,跟我回去。”
男人一愣,从地上爬起来,“你要带我去哪?”
深更半夜领走一个街头的流浪汉,这人一看就不是个好人。
说不定是看上了他的器官,想把他卖到特殊的地方。
“去我家。”
何茗湫打了个哈欠,倦怠的撸了撸小金毛。
他自顾自的走在前面,好似并不在意男人有没有跟上他。
男人眼神闪烁不定,纠结了一会儿,感觉青年不像个坏人,牙一咬跟了上去。
管他呢,大不了18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被摘器官就被摘吧,反正也能造福其他器官衰竭的人。
男人身上湿漉漉的,后背粘了一大块的泥,随着雨水的冲刷,整个人都像是进了泥地里。
还伴有着恶臭。
“好难闻……”
男人窘迫的低语。
借着路口昏黄的灯,男人注意到,骂他的那个人,竟然片雨不沾,光线下,倾盆的大雨,好像碰到了阻隔的东西,完美的避让开了那个人。
男人目瞪口呆,世界观仿佛都被刷新了一波。
这是他所在的平凡的世界吗?
怎么有人使用魔法?
警察管不管啊?
妈蛋,不会是鬼吧?
男人后知后觉的想到。
早就冻得没有知觉的身体又猛的多出一股寒意。
如果那人是鬼,那他还跟不跟?
“你在想什么?”
何茗湫站在路灯下,饶有兴致的看着男人不停变换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