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风含住嫩红的耳廓,轻咬,“站不住了?”
追月脚心发颤,连忙伸出修长的手臂,想要抵着墙站稳。
他慌乱间碰到了烛台,烛台向下倾倒,火焰朝着没有一丝瑕疵的白臂舔来。
“小心。”应如风眼疾手快地抓住了烛台,火苗倾斜着停在了手臂上方,一大滴透明的蜡油吧嗒一声掉了下来。
“啊~”追月痛哼了一声,那声音跌宕起伏,引得应如风小腹咕咚一声,似有液体流了出来。
蜡油在白皙的手背上迅速凝固,留下一圈淡淡的红晕。
若是这滴蜡油不在手背上,而是在……
“去床上躺着。”应入风允准了追月的请求,
应如风一层一层地剥着落在床间的月亮。
明明一件衣服都不剩了,但追月拘束的样子跟穿了衣服没什么两样。
应如风火大,她一定要打破他的规矩。
烛台在追月的上方倾斜,蜡泪悬在烛台边缘,晃晃悠悠,将落不落。
“皇上。”追月的声音蒙上一层惧意,曲起长腿,抓紧了龙袍边沿。
一滴蜡油忽地滴落。
追月闭上了眼睛,浓密的睫毛颤得乱人心。
叭唧——
蜡油打在冰肌上,流淌着冲出一道沟壑。
追月眼尾洇红,如同蒙上了一层拨不开的迷雾,“皇上。”
一滴滴蜡油没有规律地坠落,它们淌过冰雪,凝成一条条冰棱挂在山崖边缘。
追月的声音越来越迷离,应如风从不知他能发出这样好听的声音,比他那把绝世名琴的音色还要动听。
烛台慢慢地下降,停到了两腿空隙的上方。
“朕把你封住怎么样?”
“皇上!”追月彻底失去了控制表情的能力,“饶了我。”
“允了。”应如风放下烛台,勾住粉嫩的脖颈,抱住纤细的腰身,倾身覆上。
滚烫的皮肤很快就比蜡油的温度还要高了。凝固的蜡滴重新化开,如洪流一般在交错纵横,穿透了身下层叠的被褥。
第二日天亮,恪守早起规矩的追月头一回没有准时醒来。
直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皇上,我来了!”
追月拉紧被单,惊惧地问道:“怀星怎么来了?”
应如风在剥壳鸡蛋般滑腻的侧脸上浅吻,“是朕让他进宫来陪你的。”
追月眼中一暗。
应如风拥人入怀,挑逗起薄软的唇瓣,直到令人想入非非的声音从门缝中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