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刚平静了一些的甬道又让他给破开,那还在吐着余精的猛兽气势汹汹直捣到深处花心,惹得春月惊呼一声后直接咬住了熊霁山的肩肉,只不过硬梆梆的,牙齿被震得发酸。
没了那层胶膜,加上刚射完精的阴茎极度敏感,熊霁山被层层媚肉咬得尾椎酥麻不断。
他喟叹出声,捧住她汗湿的腰背,把人儿从车内直接抱了出来。
这下轮到春月惊诧得杏眸圆睁,双腿盘紧了熊霁山的腰:“我!我没穿衣服!”
熊霁山在她耳畔轻吻:“不要怕,我护着你。”
他的裤子绷在膝盖处,步伐受限,只能慢慢踱步到车前方,半倚着引擎盖,揉着春月的臀一下下抛送。
半裸的男人和全裸的女人沐浴在晨光里,头顶是广袤苍穹,眼前是金湖涌动,脚底是野草砂石,远处传来鸡鸣狗吠。
熊霁山没试过如此放纵自己,两人身上全是汗,直到春月又被顶出个小高潮,他才放过了她。
他不需要再射,就这么泡在温暖的甬道内,慢慢平复自己,吻她眼角滑下的泪珠,把咸湿卷进口中。
翻涌的情欲稍微消退,太阳也终于破开云层挂在天空中。
熊霁山从她体内撤出,带出一滩湿黏,两人相视片刻,春月先笑出声,餍足的眉眼慵懒又柔软,红唇里露出可爱的尖尖虎牙。
“老熊,你有跟别人这样做过吗?”她的眼珠子黝黑湿润,映着晨光,明媚得仿佛又是一场令人惊艷的日出。
熊霁山看愣了一瞬,接着摇摇头:“没有,只有跟你。”
刚才有好几个瞬间,熊霁山像是已经忘了自己是谁,也忘了自己为了什么而活到现在。
在那几个瞬间里,他只知道自己要带给身下的女人愉悦快乐,只有这么一个原始简单粗暴的想法。
天亮得很快,熊霁山刚把她抱进车厢里,湖面上传来电动马达声,循声望去,是远处的一叶舢板破开平静湖面,朝他们的方向驶来。
熊霁山从前座扯了件衣服盖在春月身上:“快穿上。”
接着关上车门,扯起自己的裤子,只拉了裤链,裤扣都没系上,双眼盯紧那小船的行驶路径。
不过舢板开到湖中间就停了下来,离得不远不近,有两个男人站起身开始撒渔网。
是这附近村民的小渔船。
熊霁山还光着膀子,叉着腰观察了一会,突然车玻璃被人叩叩敲响。
春月从后排座爬到前排,身上穿的是熊霁山的t恤,长度盖不住还有些泛红的大腿和膝盖弯弯,她降下车窗,趴在车门上问熊霁山:“你背上的刀伤是新的,从哪来的?”
熊霁山扭胯,低头看了眼,没回答她的问题,只说:“小伤,没多大的事。”
眼尾微挑,春月眼神幽幽,不再问刀伤的事。
她从储物屉里捞起烟盒,敲了一根衔进红唇间,驾轻就熟地点燃烟,火星微闪,白雾弥漫。
“你会抽烟?”熊霁山印象中没有看过春月抽烟。
“会,有些角色需要嘛。”
春月只抽了一口,就把烟取下,两指捻着烟杆,烟头转了个方向,递给熊霁山:“之前美咲的事,谢谢你,欠你一个人情,先记着,以后还。”
熊霁山顿了一会才接过香烟,烟嘴上还沾着被她吻过的痕迹。
他就着那圈吻痕把烟含进嘴里,仿佛这样就与她接了吻。
他伸手揉了把春月的乌黑发顶:“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