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霁山再沿山路往上开了一段路,找到一小片空地,把车停了下来,熄了车灯,车子便与昏暗融合在一起。
“离日出还有半个小时,你想下车等还是在车上?要不你先睡一会……”他刚拉好手刹,话还没说完,春月已经麻溜地从副驾驶位置跳到他身上,手攀上他宽厚肩膀,张嘴往他的鼻尖咬了下去。
熊霁山后脑勺都麻了半截,手掌隔着衣服捂在她腰背处,声音都哑了:“想在这里?”
“对呀,你不想试试看在这里?”春月黏黏糊糊地问,舌尖舔过他的唇。
正想逃开时却被熊霁山逮住,温热唇瓣衔住了她的舌头,卷进他的口腔里纠缠。
“嗯?”很快春月发现了异样:“你今晚怎么没抽烟?”
男人的舌尖没有烟草味,只有清凉佛手味道,是那款他常吃的喉糖。
熊霁山没回答,扣住她的后颈又吻了上去,另一手把座椅距离调到最后,再把椅背调低一些。
空间太小,加上男人体型高大,春月跪坐着的膝盖和小腿紧贴着熊霁山的结实大腿,上身也贴紧他的滚烫胸膛。
被压住的奶尖又痒又麻,想立起却没有空间,好可怜的感觉。
“痒……”春月趁着熊霁山换气的时候摇起腰肢,乳尖在衣服上来回蹭磨,柔软私户也在熊霁山鼓囊微烫的胯间挤弄。
她哪哪都软,而熊霁山哪哪都硬。
“哪里痒?”熊霁山哑声问道,一手托着她屁股,轻松就把她托高一些,等她哼哼唧唧高挺起胸脯送到他嘴边时,他低头,连着布料一起将小奶尖含进了嘴里。
“对对对,就是这里痒……”
春月也伏首,沉沉地呢喃着好舒服,阖着眼,亲吻熊霁山好像刺猬一样的发顶。
周围很暗,月亮在他们身后,湖面泛着细细银钩,远处是波澜起伏的山峰,峰顶天空泛白,好似黑暗被谁掀起了一角。
棉衣濡湿,透出底下的淡粉嫣红,乳尖被熊霁山隔着衣料吃得挺立,下一秒就要绽放成娇艷芍药。
他从她的衣摆下探进,粗糙手掌贴着轻晃的乳肉,捏住另一边的乳尖揉捻起来。
春月嗯呜了一声,挺着胸脯送得更前,腰也软乎乎塌了下去。
熊霁山另一手勾开她已湿热的底裤,探进半根手指,划拉出些黏糊糊的水儿,润湿了指尖,咕唧从穴口挤进去,慢慢插她的穴儿。
熊霁山向来不多话,做爱更是沉默,今天也不知怎么了,就想多和她说说话,难得开了口:“……骚小孩,水比这眼前的还多。”
春月闻言,止不住笑出声:“要把你淹了。”
男人的手指粗长,指节带茧,光一根就插得她好舒服,咕唧咕唧的淫靡水声在密闭车厢里显得响亮。
春月呻吟轻喘,不老实地去偷摸熊霁山的胸肌和乳头,沿着腹肌纵线往下,去揉弄他已经顶起形状的性器。
“叔叔好硬……好烫……”她颤着嗓子在熊霁山耳边娇声喃喃。
熊霁山倏地抽出水穴里的手指,不顾她的异议,抓住她的手指摁到悄悄冒出头的阴蒂上:“骚小孩自己摸,摸湿了等下才肏你。”
湿透的底裤有些碍事,熊霁山直接从其中一侧撕开,底裤就成了一团破布可怜兮兮挂在春月大腿上。
春月揉着自己好敏感的肉珠儿,边喘边问:“没内裤了我明天穿什么呀?”
熊霁山露出罕见的淡淡笑容,开玩笑道:“那就不穿,也还跟现在一样不穿奶罩,回去一路上就露着小屄,自己玩喷水,或者我给你用手指肏喷水了……嗯,回去我走高速,要有货车经过,司机一低头就能看见怎么有个女娃娃在自慰,白花花的大腿张开着,小屄里被两根手指塞得满满,一抽出来就会滋水,可能还会喷到车前玻璃上……你就喜欢这样对吧?”
跟在她身边这么长的时间,熊霁山知道春月的性癖和喜好,越刺激的环境她越中意。
果不其然,他只是描述了这样一个场景而已,春月的喘气声明显变重了。
熊霁山的声音喑哑,像粗糙砂纸把喉咙磨坏了,在这样昏暗的环境里讲着这么长一段荤话,听得春月寒毛竖起,下腹已经开始一抽一抽地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