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大老板将烟搁在烟灰缸上磕了几下,“不过最多两天,找人事走流程吧。”
“公司不会听那些闲言碎语,”他瞧着沈靳那向来冷淡的模样,温和得说,“我也相信你的为人,该翻篇的就翻篇,不要有负担。”
对话一句不多一句不少,见沈靳出了办公室,副老板心情复杂地转头问道:“你真的觉得那件事他能撇得干干净净,不沾一点腥?”
“我管他干不干净,”alpha男人若无其事得吐出烟圈来,“他能给我挣钱,我只看这个。”
和沈靳这样的人打交道很省事,省去了周旋目的明确利益为重,一个标准意义上的alpha。
办完休假手续,沈靳离开了事务所,摸出手机打算告诉边圳,又在看见未读消息时停住脚步。
“边圳来找过我了,他的状态不像是有记忆障碍,还提到了你说分手时的细节,你最好要有心理准备。”
他想起来了吗。
质疑对方的恢复能力是件徒劳无果的事,沈靳站在电梯里看着屏幕上朝下的箭头,暗潮翻涌着要没过他的头顶。
电梯停在了一楼,门打开又快速合上,他抬手挡了一下跨了出去,发了条消息给alpha说事情办完了。
他还没收起手机边圳的电话就打来,快得和车祸那天不差上下,一接通就问:“好了吗,我来接你。”
“好了。”
有什么抵在了喉咙上,他的声音低缓发涩,在想自己当时为了合情合理,说了些什么不着边的话。
边圳会在
把边圳作为观察对象,是沈靳高二那年生出的想法。
同在一个学校一个年级,相貌能力数值家庭条件,不论在哪个方面都无可挑剔的边圳,对那个时候茫无头绪,陷入自我定义混乱的他而言,是最合适恰当的人选。
究竟怎么才算是符合标准和常理的alpha,他觉得对方可以给他正确的答案。
能接近边圳纯粹是偶然,他在运动会时回教室取东西,在穿过走廊的空当闻到一旁教室传来异样的信息素。
那味道猛烈而腥晦,搅得他胃里翻江倒海,一些不好的画面从脑海中闪过,迫使他立刻转身找了过去。
他快步跨进教室,正撞上两个犯事的alpha逃走,oga瑟缩在角落惊魂未定,后排的边圳脸色难看得靠着书桌烧得意识模糊,呼吸也乱七八糟。
他弯腰在oga衣兜里翻出了抑制剂,迅速注射进对方的静脉,让她平复下两分,才起身去看边圳的状况。
凌人的气势和传闻中一样,越走得近越叫人喘气都困难。
沈靳尽可能得收起自己的信息素避免冲突,伸手在他脖子上探了探,alpha身上烫得厉害,但似乎并不是因为被迫进入发热期的o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