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万步来说就算对方肯放弃追责,沈靳要真做过,公诉案件也不可能为此撤诉。
“他会见的,”边圳仰起头来看她,目光锐利得捅心窝子,“赌吗。”
边洁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笃定,但事实验证了alpha的判断,曾耀兴答应得非常爽快,就像特意等着这一刻般。
碰面定在了
将近凌晨两点,中年beta男人行色匆忙得赶到了酒吧附近的派出所。
有人喊住他问他来意,他低声说了两句什么,对方又叫来了旁人,几分钟后将他领进了一个小房间。
片警正在给边圳做笔录,看见他来,alpha并不诧异,意味索然得靠着椅背,仿佛这个情形全在意料当中。
打通关节没费多少时间,beta男人便带走了边圳,上了自己的车。
“蓄意伤人寻衅滋事,你想坐牢吗,”beta熟练得启动车子,心平气和得问道,“什么事犯得着亲自动手。”
衣服上沾染的血味腥臊恶臭,边圳脱了外套扔在了后座上,答非所问:“曾耀兴人呢。”
“伤得很重还在急救,他的伴侣接到消息赶去医院了。”
对方在十字路口停留了片刻,从储物柜里找出副眼镜戴上:“等曾耀兴醒了,派出所会找他了解情况,他会说你们是在酒吧喝多发生口角,最终演变成互殴,属于民事纠纷,他也愿意和解。”
“互殴。”
边圳手肘倚着车窗框,撑着头重复道。
“他被你打进了医院,你也伤了筋动了骨,左手骨折还轻度脑震荡,这都是有医生诊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