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这话的时候气势逼人,骆菁的神色出现了不易察觉地慌张。
骆菁捏紧了手中的文件,发狠的面色忽然变得舒展,嘲讽道,“那天一定会有的,毕竟贺总总不会为了你违背他的舅舅,我很期待。”
她对骆菁点了点头,笑容得体,“那我拭目以待。”
其实不太清楚乔鸿柏对自己的成见到底来源于什么,骆菁能知道这件事,就说明她和乔鸿柏有关联。
这样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她有资格被安排到贺栩身边做秘书。
不过还好,温澜也不是很在乎乔鸿柏对自己的看法。
她将便当放在了贺栩办公室,又在沙发上坐了很久,他还是没有回来。
原本就打算给他一个惊喜所以她没有想要打电话过去。
反倒是她的电话响了。
她拿起手机出去楼廊尽头的洗手间。
陌生号码。
她半信半疑地点下了接听,对面一道女声传来,“温澜,还记得我吗?”
“你是谁?”
“乔以宁。”
温澜记得她后来应该是坐牢了,但刚好那件事卡在了她离开的那段时间,所以她并不是很清楚。
难道她出狱了?又或者说她根本就没有坐牢?
温澜陷入了沉思,还是乔以宁的声音将她拉回来。
“当初我说的,交换的那个秘密,你现在还好奇吗?”
“说。”
“这样说是不是有点草率?这样吧,明天我们约个时间见一面,我们说清楚,怎么样?”
温澜犹豫了一下,半晌才回答,“好。”
电话挂断,温澜心事重重地在走廊里走着。
她不是不知道和她见面的风险,但这件事肯定要得到解决。
尤其是她想起后来乔以宁和她说过,这个秘密关于她的亲生父母。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贺栩的办公室门口,温澜被从里面传来的乔鸿柏的声音打断了思绪。
门虚掩着,她皱眉凑近。
里面不止有贺栩和乔鸿柏,骆菁也站在旁边,一脸害羞地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乔鸿柏和贺栩的神色看起来比较沉重。
男人的眉头紧蹙着,不知是谈论到了何处,他扯了扯领结。
此时里面无人说话。
过了一会儿,贺栩的声音传来。
她没机会
“舅舅,我早说过,我们之间的事情无关别人。”
“那你母亲呢?”
贺栩沉默,揉了揉眉心。
乔鸿柏继续道:“那时监控的事情既然你都狠下了心,这次就更不应该犹豫。”
“这两件事没有可比性。”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优柔了,我也没让你对那温澜怎么样,就是放手都那么难?”
“是很难,”贺栩斩钉截铁,“这件事我自己会考虑,您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