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过去,她逐渐贪恋这个怀抱,温暖坚实。
她每天做得最多的事就是坐在窗台想事情。
想什么呢?
看着院子里的每一个角落她总能想到一些新的东西,那晚的灰暗也消散。
直到有一天,蒋阿姨从贺栩那边床头的抽屉拿出一瓶药,她最近一直在吃的药。
其实这并不是一件稀奇的事,只是温澜祭日
贺栩背对着她,乔鸿柏坐在沙发那端。
温澜没想到这么晚了他们竟然还在谈事情。
“所以你就这么打算了?”
乔鸿柏的神色十分严肃,说话也冷冰冰的。
温澜想起了他让她去做证人的那天晚上,那时的她算不上清醒,记忆也很模糊,但乔鸿柏的神情她记得很清楚。
导致她现在还是有点怕他。
乔鸿柏的话音一落,目光就如寒箭一般刺向楼梯上的温澜。
她的身体猛地一震,下意识地躲回了楼梯旁的走廊里。
“是的。”
良久,贺栩的回答传进耳朵,温澜的眼泪又不受控制地落下。
“你甚至都不告诉我一声就做了主张,说明你心里也???清楚我对温澜不满意。”
“要和她度过余生的人是我,舅舅满不满意,不重要。”
“好,”乔鸿柏叹气,“明天是什么日子别忘了,到时候看你有没有勇气告诉你母亲这件事。”
贺栩轻笑,“您自己感情上的事都还没有着落,母亲生前对这个也很上心,到时候不如您也告诉她您现在还单着?”
“你这小子!”
“今天太晚了,舅舅还是回去,明天有的是时间谈论这些。”
“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
感觉客厅中没有人了,温澜才心事重重地回到房间。
院子里有车开出去的灯光照进了房间,温澜站在窗台看着男人目送车子走出的身影。
他转身的瞬间,温澜躲到了帘子后面。
明知道他不会往这里看,但她就是莫名地恐慌。
这种恐慌的来源不明。
贺栩推门进来,温澜正坐在床沿,看着手中拿着的厚厚一摞门票发呆。
“还没睡?”
温澜闻声起身回头,眸中似有波光。
没回答男人的话,她扑到贺栩的怀中,紧紧圈住他的腰。
贺栩的动作滞了一秒,才伸出手臂将她紧紧环抱在怀中,下巴抵着她的肩颈。
两人的身体完美契合。
温澜的泪水打湿了他的衬衫,贺栩感受到,拉开了一些距离想要查看她的情况。
没想到温澜直接垫脚吻住了他。
第一次在这场侵略之中温澜占了上风,她成为了主导者,而男人尽可能地配合她。
良久,温澜才缓缓松开他,一双眸子温柔似水。
“你…去看过我的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