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承桑身边摆在这儿,很快宋滇之便搬去离这不远的府邸,并派不少侍从过去,将府邸皆都挂上红色绸缎花,以及贴满剪成红色的“囍”字。
迎娶日子定在三天后,这也导致很多东西都得赶。
不知是?在海中的院中,当年那?顶银花冠到至今,竟然没有变色,只是?担忧大?小的缘故,可那?银花冠戴在乔五味的头上时?,竟十分的融洽。
这也让五名嬷嬷松了口气。
承桑站在院外,看着头戴银花冠的阿姐,脸上不由露出几分笑意?。
只可惜阿娘看不到这一幕。
对于南国礼部的人来说?,这三日过的极快,也好在众人将两套婚服给?赶了出来,而?两边府邸早已经张灯结彩,除了红色的丝绸花之外,屋檐之下还悬挂着许多漂亮的贝壳风铃,随着风吹就发出清脆而?又动听的声?音。
这段时?间?承桑也是?忙的不见人影,阿姐出嫁,他必亲自亲为。
首先是?这八台大?轿,其次就是?十里红妆,想着阿姐爱财,他几乎将南国的国库搜刮大?半走,甚至还不忘寻几名明日拦门的人。
在迎娶的前天晚上,乔五味破天荒的失眠了,她躺在偌大?的床榻上,忍不住从布包中掏出那?颗夜明珠。
心中的不安与紧张,在握着那?颗夜明珠淡去不少。
还未穿书前,乔五味从未想过她日后会找一个什么样人过日子,那?时?眼中只有钱。
乔五味喜欢金钱的理由也很简单,因为金钱能够给?自己带来极大?的安全?感。
“像是?在做梦。”
她轻声?呢喃着,随即伸手轻轻捏了捏脸颊。
“不是?做梦。”
乔五味侧身整个像是?虾子蜷缩着,忍不住笑出声?来,似是?想到什么,她忍不住呢喃道?。
“也不知宋滇之会不会也睡不着。”
“不对。”
“他本?就不用睡觉。”
乔五味一个人在屋内自言自语起来,而?随声?音逐渐减弱,她嘴角带着浅浅笑意?,并抱着怀里那?颗散发淡弱荧光的夜明珠,陷入睡梦之中。
“姑娘。”
“姑娘,醒醒!”
乔五味只觉得自己才刚闭上眼,便被赶来的嬷嬷从床上揪了起来,在洗漱之后,侍女们开始伺候着她穿好婚服,随即又摁在梳妆台上开始上妆。
只是?在上妆之前,得要绞面,俗称开脸礼。
一名面容慈祥的嬷嬷用着双手交叉的棉线,开始绞着乔五味的额前、鬓角的汗毛,带着点点刺痛的感觉也驱散她的困意?。
待结束绞面礼后,吉利的话也从嬷嬷嘴里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