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上拉住被子,阻止望月把身体藏起来,从屁股开始,一寸一寸向上摸,因为舌头受了伤,水上小心地缩着,用前面的牙齿轻轻啃咬。
望月被无声又突然的调情弄得不知所措,但什么都不做肯定不会错,于是她任由水上亲昵的行为。
刚刚的交合中,望月有过水上为什么不看自己的不安,生气到这个程度了吗?但当现在水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时候,她又反感起来,即使水上看起来消气了,她应该庆幸的
“喜欢吗?”一切结束后,水上正色问。
望月还是侧着脸没看她,嘴里没吐出半个字。
“一点都不喜欢、一点舒服的感觉都没有吗?”
“”
水上不悦地在她旁边倒下,长叹一声。
“真压抑啊,变态!”水上朝望月屁股轻轻踹了一下,刚刚她看的很清楚,望月分明有享受,“去放洗澡水!”
像被这个词触动,她看了自己一眼,然而随即又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披上被子一步两步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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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舌部的伤口,水上先是致电给了同事二宫,医疗卫生部,专业对口。被嘲笑一番马失前蹄后得到的答复是需要进行缝合。
“一定要吗?”
“你还不想死的话。”
“这是夸张了吧。”
“好吧,你不想以后都口齿不清的话。”
啊得去医院了
气势满满的顶级调教师一开口是个大舌头,想想就很逊。
可医院是什么?
针!
针!
针!
水上最讨厌打针了,想当初拿针管威胁小奴隶的时候,其实自己心里也紧张死了。
这次要去医院也全是托她的福,可不能让自己一个人去医院啊。
“你,跟我走!”
望月半夜被喊醒,睡衣都没得换就被拉到了车里。
“里资道现摘去的是哪啊吗?(你知道现在去的是哪儿吗?)”
望月起先以为又要去a房了,被推上车再加上水上那气急败坏的样子,是要被送回到猎人那儿去了吗?还是说是娼馆?她不敢再想,装出无畏的样子:“不知道。”
“诶远啊诶远!我嗯诶里都要屎了!(医院啊医院!我因为你都要死了!)”
望月看向说一句话都要咽好几次口水的驾驶员,眼里多了几分同情。
“你就点点头?太没良心了吧!(大舌头版)”
“那我要怎么做?”
“你还来问我?不要问我!(大舌头版)”
“。。。”
“你就不说话了?(大舌头版)”
望月按下鄙夷,憋出一句:“小心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