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红云弯弯眼睛说:“当然。”
大约的确是爱不释手,编辑排版结束后,褚红云仍没有趴桌小憩。她们两点钟有一节课,上午正是满课,苏莉已经累得即刻深眠,褚红云却精神抖擞。
等到苏莉醒来,教室几乎满员。褚红云问她要什么,苏莉嘟囔着打哈欠:“不知道啊,只要是用心准备的惊喜都行。惊喜要是具象,哪里还叫惊喜嘛。”
褚红云说:“那我们去旅游吧。”
“啊?”
苏莉清醒大半:“旅游?寒假吗?”
褚红云:“十四周课程结束,十七周考试,我们只需要拿一周的时间出来就行了。寒假人太多,旅游没意义。”
苏莉怔道:“去哪里?”
褚红云说:“你以前不是想看雪山?坐在黑山白雪上等日出,还说没有太阳有云雾也好,最重要的是身边有人在,会很安心。”
苏莉还在思索,授课老师已经站上讲台。
铃声响起间,苏莉问:“但是马上就十四周了,我还不知道要准备什么东西,会不会很麻烦?应该会来不及吧。”
“不麻烦,既然是奖励,是惊喜,那就不需要你来准备,我做准备就好。”
苏莉还想说什么,台上教授已经开嗓,她只好作罢。
照理说,十二月底有考试,一月初就是期末考,三周的复习时间要好好把握。但她们平时就很用功,不存在偷懒偷闲的状况,只玩一周,情有可原。
这种纠结状态下,苏莉越发刻苦。若有人联系,只管公事公办,徐楠楠和何臻连人都约不出来。
可惜天不随人愿,到了经验
被冤枉偷钱时,苏莉做过一番抵抗。
她指着表弟,问:“这钱如果是他丢的,怎么从来也没听他说?他无缘无故去翻我的书,拿我的钱,谁才是小偷?”
表弟嚷起来:“那是我存起来的零花钱,我妈一周才给一百,整整存了一个多月,这家里就你一个人看得上那五百,你不偷谁偷!”
他理直气壮,腰板挺直,声势浩大。
苏莉死盯着他,眼睛涩疼出一滴泪。
表弟往舅妈身后躲一步。
舅妈冷笑:“你这副样子凶给谁看?真是老鼠儿子会打洞,跟你爸一个丧样,脸子甩得比亏心事大。”
她捏着那五百块,狠劲塞进苏莉手里。
“我们家庙小,没出过小偷。”
说完,摸箱翻柜地扒出苏莉的东西,扔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