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月教啊,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呢!
放心吧,这一件件的她一一都会讨回来的!
一周之后,湖州这边的事情也算是处理完了,陈通判算是官路走到了尽头,头上的乌纱帽也保不住了。
这些年来给湖州运来的赈灾物资和银两,全部是经陈通判的手藏在春风楼的地宫。
那地宫是前朝留下来的,基本上是被朝廷封锁了,也就只有地方官员可能借着职务之便利可以稍作手脚。
至于背后的目的,那自然也是不言而喻的,招兵买马!
这件事情一暴露那自然是怎么都瞒不住的,传到了京城之后,成王也是
——
“接下来想去哪?”
月色朦胧,池宴借着微弱的月光用那双带有侵略性的眸子盯着面前娇俏的女子,眼中的爱意像是要溢出来一般。
若是换作以前,他定是不敢相信,自己有一天竟会这样爱慕一个人。
“自然是,玄月教!”
乔姣姣眨眨眼睛,眼中划过了一抹狡黠:“你要是又要事处理的话,就先自己回京城吧,我能处理的好的。”
说罢,紧抿着粉嫩的唇瓣,将视线瞥向一边不再去看池宴。
“想支开本王?”
池宴一挑眉梢,瞬间就明白了小丫头的意思,而后眸子危险的眯了眯,一张俊脸渐渐的逼近乔姣姣。
“嘿嘿嘿,我哪里敢呢?开玩笑!”
乔姣姣砸吧砸吧嘴,连忙摆手撇清关系,好家伙,这人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怎么她想什么他都能猜出来!
“最好不是。”
池宴一边听着小姑娘的极力辩解,一边听某人在心里骂他,突然就觉得有些好笑。撂出来的这句话,多少存在了些威胁的意思
这丫头心眼多的要命,嘴上一套背后一套,他若是不小心点,谁知道什么时候就进了圈套。
玄月教位于大秦的边境一处荒无人烟的山脉,泰西山唯一的烟火气也就只有山下那百来口人的村庄。
池宴原本是跟着乔姣姣一道来的,可中途又被小皇帝的飞鸽传书叫回了京城。
乔姣姣也没有拦着,催促着就叫人离开了。
……
周围树木郁郁葱葱,小路蜿蜒至东,偶尔传来几声鸟鸣却愈发显得这泰西山下更为空旷。
还真是一点人烟都没有啊!
好不容易路过一位樵夫,乔姣姣立马就把人给拦住了。
“老伯,山上住人了吗?”
那樵夫擦擦汗,原本还算是和善的脸,在听到乔姣姣这句话之后,刷的一下就变了。
从后背抽了一根木棍就把乔姣姣往后面推。
“这事不是你个外乡人能打听的,赶紧走!”
乔姣姣眯了眯眼,顺着樵夫的力度就向后退。
这事绝对有蹊跷!
不过是想上这座山而已,怎么成这么一副警惕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