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姣姣看了一眼之后,就赶忙的低下头,恨不得将脑袋直接埋到胸口处,再找个地缝躲起来。
天呐!
是她看错了还是怎么的?乔姣姣不敢再次抬头求证。
她居然在这个地方见了池宴!
已经是两年未见了,他的模样似乎与先前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唯一变了的,估计就是那双眸子。
变得更加的深邃不见底,眼角的泪痣妖冶异常,可她记得他原来是没有的呀。
乔姣姣眼中闪过了一丝复杂,跟着小红的步伐准备退到一旁去。
她觉得她需要消化一下!
这真的是她目前所没有想到的事情,她以为池宴现在还身处京城,没想到在这湖州居然还能碰上。
她现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眼前之人,更多的其实是无法面对和复杂。
毕竟当时她受了重创,也算得上是不告而别。不知道他这两年来过得怎样?
这边的乔姣姣思绪万千,那边的池宴在见到这戴着面纱的丫头的时候,心中更是一紧。
难道是他看错了不成?
这人长得和她真像啊,无论是身形还是那双眼睛,都仿佛是如出一辙。
可她已经消失了两年了,又怎么会出现在湖州这种地方。
池宴端起白玉茶盏来抿了一口,借着氤氲的雾气又抬眸打量了一下站在那角落里头,恨不得将自己缩起来的丫头。
于是,尴尬的事情发生了。
乔姣姣不知道怎么自己这么点背,又这么的沉不住气!
她只是想再确认一下而已,这刚刚一抬眸,两人的视线又撞了个满怀。
……
……
乔姣姣敢忙低下头,心中全是震惊之色。
原来真的是他。
抿了抿粉嫩的唇瓣,小嘴微张,想要说些什么,却还是做罢。
而她这幅鬼鬼祟祟,做贼心虚的样子落在了池宴眼里,就真的是熟悉万分了。
可他在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分毫,将自己的情绪掩饰的极好。
可微颤的指尖暴露出了他此时的心绪,他沉默着,一句话都不说。
想来岑溪在酒肆之中看到的女子,是她的几率怕是有九成九。
“殿下,嘿嘿,厢房已经替您备好。若是困倦了的话,此时就能去休息了。”
湖州知州讨好的笑了笑,那副谄媚的样子真是狗腿的要命。
“嗯,本王倦了。”
池宴点了点头,理了理黑金色的长袍,迈着大长腿就要向屋外走去。
乔姣姣盯着池宴的背影,不由得松了口气。
看来他是没有认出她的,幸好啊,幸好!
如若此时相认,她真是不知道该作何解释了。
就在乔姣姣还在庆幸的时候,前面那一道身影却顿住了脚步,一言不发。
“殿下?”要将眼前这位爷伺候好的湖州知州疑惑询问,不是很明白这位爷是要做什么?
池宴的目光向后侧了侧,似乎是无意的扫视了一圈屋子,在乔姣姣所站的那处停了下来。
就在乔姣姣心口一紧,想要说什么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