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夫子,你确定吗?”白漱玉眼中透露出了一丝复杂,不死心的再次询问。
“老夫是个实事求是的人,一向秉公处理。白漱玉同学,既然做错了事情,就应该大胆承认。”
李夫子向着白漱玉方向使了个眼色,其中威胁含义颇多。若是识相的,见好就收,到时也能少吃点苦头。
“既然你不仁,就莫怪我不义了。”
白漱玉不是个傻子,她心里清楚的像她这种身份低微的人,在这些权贵的掌心,不过就是一枚棋子罢了。
有用的时候,赏赐你点儿东西。没用的时候,就连都不会瞧上一眼。
“府尹大人,我认了。只不过这件事情,是旁人指使我这么干的,我只是个从犯。”
白漱玉最后看了眼李夫子,淡淡的收回视线之后,就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这一场闹剧,乔姣姣猜的已经七七八八了。
只是心中不免觉得好笑,还从来没见过哪个蠢货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来的?
原本这件事情可能也就只是在上京书院闹开,但现在就不同了,那我到了京兆尹,外面有这么多百姓围观,过不了几天,整个京城就会人尽皆知。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愿意那就搞一场大的!
“哦?”
“这一切都是李夫子指使我这么干的。说是之后会给我1000两银子当做酬谢。
确实是我一时贪财,答应了此事。可眼下事情闹大,已经瞒不住了。我白漱玉选择自首!”
漂亮!
白漱玉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全盘托出,和乔姣姣猜测的差不了多少。
总而言之就是李夫子指使,她一时之间利欲熏心才酿下次火,不过这些也都是为了家中病重的母亲,父亲。
这套说辞过于常见,都让乔姣姣懒得去想这件事情的真实性了。
“大胆李仲裁!还不快从实招来。”
京兆府尹惊堂木一拍,眸子怒瞪,目光如炬。
李夫子看了看,四周人对他都是一幅厌恶的表情,他心里知道,这下子绝对是玩完了。
身体一软,原本站的笔直的身躯直接软在了地上,像是摊烂泥一般。
“所以,到底是谁指使你这么害我的?”
乔姣姣走到李夫子跟前,微微蹲下了身子,目光平视着他,带着一股无形的威压。
这件事情绝对不是一个偶然,很明显是蓄谋已久。
可是她到现在都没有猜出来究竟是谁动的手。
李夫子张了张嘴,只是一味的摇头,却始终说不出来一个字。
他不能说的,他要是说了就完了。
“你要是不说,本王现在就将你五马分尸。有一种酷刑,极需耐心才能完成。将人肉一点点的片成薄片。
片片晶莹剔透,宛如蝉翼。这行刑的衙役呢也是武艺高强,苦练多年,绝无失手,无人生还,血溅三尺。不知道这位夫子可想尝试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