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片刻,正准备说些什么话的时候,才发现之前离他不过半臂距离的小姑娘,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岑溪!”
池宴拧着眉不悦开口,将立在正厅外头的岑溪给喊了进来。
岑溪一进来就发现自家主子面色铁青,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进的气场。
若是哪些不长眼色的人此时过来招惹,估计是讨不着一个什么好下场了。
“主子,您说您有什么吩咐?”
岑溪苦哈哈的作了个揖,尽管他不愿意进来,可这种事情也不是由他说了算的。
“郡主什么时候离开的?”
池宴这话说的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带着几分恶狠狠的意味。
他何时让她离开了?
明明,他还有话没有说完呢。
他也并非是那个意思,只是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真是一个没有耐心的小丫头!
“就刚刚走了不久啊。”岑溪自诩是个明白人,虽然懂了自家主子的意思,但还是选择装傻充楞。
面部一直憋着笑,属实是辛苦。
总算是看见自家主子吃瘪的时候了,一物降一物这句话,果真不假。
“她就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吗?”池宴就算是听到了岑溪心里面的碎碎念,但此刻他更关注的并非在此,而是更想知道那个小姑娘的消息。
“哦,郡主走的时候怒火朝天的,主子你是招惹人家了吗?”
岑溪凉凉的开口,多少带了些兴灾乐祸在里头。
“难不成本王还要惯着她?”
池宴拧着眉,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松口,尽管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可嘴上说出来就变了一个味道。
“哦,那好吧。”
岑溪对于自家主子的嘴硬也是有所见识,耸了耸肩膀无奈开口。
他等着看好戏就是了!
“下去吧,看见你就心烦。怎么还不走?”
池宴一个转身坐在了藤椅上,衣袍听话的搭在腿上,端起已经放凉了的茶水,润了润稍微有一些干的嗓子。
“等会,另换一壶茶来。”
男子的声音冰冷,不带有一丝温度。又让人如置二月天,恨不得裹着一层袄子在身上。
工具人岑溪任劳任怨的将放凉了的茶水端走,不敢有丝毫的意见和怠慢。
另一头的乔姣姣则是怒气冲冲的拎着自己的大包小包回来东暖阁。
一幅气急败坏的样子,嘴上还不停的嘟囔着。
“该死的池宴,简直是不知好歹,早知道就不花那么多钱了!!”
新竹老远就听见了自家主子骂骂咧咧的声音,只觉得分外亲切。
还没等乔姣姣拎着东西进来,就已经如同一只欢脱的小兔般扑了过来。
“郡主,你可算是回来了,新竹都快要想死你了。”
新竹生性活泼,而幻月就要沉稳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