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了,都被蛊住了。
走廊上舒仪皱眉,“什么声音?”
她的男伴在跟她解释,跟她诉说内心的复杂和纠结,忽然被打断,不甘心道,“舒仪,你能不能认真听我说啊……"
舒仪置若罔闻,朝楼梯走去。
她的男伴失望至极,终于破罐子破摔道,“我实话跟你说吧,我不想当舔狗了,不想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舒仪脚步停下,“??”
舔狗??
这么新鲜的词汇她居然没听过。
她挑了挑眉,这个词好像还挺符合这个在她面前一再放下尊严,跟条狗似热脸贴冷屁股的傻子。
她的男伴看到她那漫不经心,好像他在说什么搞笑的笑话一样的神色,心态直接崩了。
“我以后不会再来找你了,宾馆的房费到明天中午,我也不会续了,你,你就珍重吧!”
他红着眼睛放下话就走!
楼梯口一对男女正在忘情地热吻。
赫然是……
走廊传来舒仪愤怒的低吼,"滚滚滚!爱找不找!说的好像我舒仪多看得上你一样,吝啬鬼!"
然后门“砰”一声大力拍上。
他却没有任何感觉了,心神都被眼前一幕牵住,哪怕只有匆匆一瞥,都面红耳赤,心脏砰砰直跳!
最终他逃一样离开。
走廊和楼梯重新恢复寂静。
季砺寒放开白娇,看她几乎喘不过气来,眼尾都染上了绮丽的浅红色,越发心动,重新把人抱起就回房,回到房里,再次把人按到门板上继续亲吻。
酒精是个好东西,季砺寒这种人都能变成衣冠禽兽。
白娇差点被他生吞了,软绵绵地躺在床上,感慨不已。
收拾整理四合院在白娇这里只是一句话,但在裴家老大和季砺寒眼里却是一项不容忽视的大工程。
裴家老大为这事上上下下地忙碌。
季砺寒为了让白娇住得更舒心,一边托人寻找老家具,一边每天也过去那么两趟。
白娇干啥,在宾馆待着呢。
那天季砺寒酒精上头,逮着兔兔没命地啃,都给啃麻了,她想出门就得真空,季砺寒不允许。
大冬天衣服一裹谁能看得出来呀!
季砺寒就不许!
白娇好郁闷,等他回来就抹着眼皮装模作样呜呜地哭。
季砺寒脱下大衣挂起来,刚想说给她带了糖葫芦-->>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