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雄虫不解看过去,不知道他反应为什么这么大:“怎么了?”
此时意识到反应过于激烈的龙人有些尴尬,坐也不是,躺也不是。
“没事,温温。”他说着低头望着刚才被电了一般的位置,不解出声,“好奇怪。”
闻言,睡眼惺忪的文什睁开眼,声音沙哑:“疼吗?”
“不疼。”
“难受?”
“痒?”
“……”龙人语气迷茫,“奇怪,好像也疼。”
话落雄虫眼里的睡意没了,开了床头的夜灯,朦胧的橘黄光亮起,照亮了两张脸。
“哪里,是有什么问题吗?”文什本能蹙眉,眼里带上了些担忧,看着龙人愣愣的动作眉梢一挑,“嗯,墨因是哪里?”
下一秒,犹豫不决的龙人拿起了他的手,放在了刚刚他碰的地方。
文什一怔,不明白他的意思。
“这里。”
在他茫然的目光下,墨因突然解开了睡衣扣子。
避无可避的雄虫眼里毫无遮挡映入了那风光,看清上面多出来的东西以后,愣住了。
上面为什么会贴着创可贴。
“受伤了吗?”
墨因摇头:“衣服,痛。”
隔着衣服摩擦会痛,不会真受伤了,没有告诉她吧。
“什么时候伤到的?”文什眼神沉下来,回忆着这些天的事情,龙人大部分时间都和他在一起,几乎不会有虫能伤到他。
“不是,伤。”龙人看他误会了,急于解释,雄虫却认定了自己的想法,说着就要过来查看,“我看看。”
龙人后退,被他的动作弄得差点掉下床。
见状文什顿在那里,眼神犀利,仿佛能直接穿透遮挡物。察觉到他浑身的不悦,迟疑了一会儿的龙人揭掉了上面贴的创可贴。
裹满糖霜的冰糖葫芦娇艳欲滴,牢牢抓住目光,似有似无的奶香味,房间静得只有稍沉的呼吸声。
知道自己误会的雄虫强忍着捂脸的动作,再开口声线愈发哑:“是幼崽们哭的那天?”
墨因不好意思点头。
好不容易将崽崽们哄好了,可另一地方却哄不好了。看着源源不断滴下来的液体,龙人陷入了深深的迷茫。
为什么会这样?
所以这些天一直不敢让他看到,是因为肿了,才贴上了创可贴,还不让他脸贴着了。
“这样有用吗?”文什克制只看了一眼,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