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姲睁开眼睛,惊讶地看着常芮。
“苦吗?”常芮又问道。
周姲摇头,“甜的,是糖?”
“是你早上的药!”
盒子被扔到周姲身上,蹦出来的药片打在了周姲脸上,常芮掐着周姲的脖子将她拉近自己,“天天喝药不知道药被掉包了?”
中计了。
周姲苦笑,垂着眼眸不说话。
“看着我!”
周姲睁开眼睛,与常芮对视。
“挺能耐啊你,还知道用热毛巾,好了几天了?”
周姲不自觉演了口唾沫,却因为常芮的手卡在那儿,没有下去,“三四天。”
因为第一天又常芮看着,液也输了,药也喝了,到第二天基本就没啥事了,第三天就差不多好了,常年锻炼的人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发烧住院一周?
常芮被气笑了,“好样的你。”
“对不起,我……”
“不用说对不起,还记得你之前欠了我多少鞭子吗?”
“……”话被卡在嗓子里说不出来,周姲看着常芮,嘴唇无声的动了动。
常芮松了手,后退一步看着周姲,“给你个解释的机会。”
周姲低着头,“药太苦,不想输液……”
“你是小孩子吗你!小孩子都知道生病喝药,你他妈……”
“行,药太苦是吧?”常芮拉开袋子,从里面拿出一个铁盒,不是很大,打开是十个装满药水的药瓶。
常芮将盒子扔到周姲跟前,“喝了。”
周姲抬头看向常芮,“这个是……”
“药,你不是嫌太苦吗?今天我们就克服克服。”
“主人,我……”
“快点!别让我动手。”
周姲别无他法,拿出一瓶药,打开,腥苦的气味瞬间扑鼻而来,她闭上眼睛,仰头灌了下去。
“咳咳咳——”
药卡在嗓子里下不去,常芮连忙上前捂住了她的嘴,“敢吐出来你就死定了。”
周姲的生理泪水都被逼了出来,她看着常芮,眼角挂着泪水,看上去甚是可怜。
她不敢吐在常芮手上,眼睛一闭咽了下去。
常芮连一杯清水都不给她,药水下去瞬间范围,周姲想吐可是又被常茹捂住了嘴。
她闭着眼睛缓了好一会儿,才把这股恶心压了下去,嘴里的苦味经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