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呦,楠楠,谢什么啊,咱都一家人,你怎么哭了啊。诶呦心疼死我了。”看见我红了眼眶,段妈哄着,把我揽在怀里,“多大的人了。”
尽管我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段妈段爸也总是把我视作女儿一样对待。
我经历了半段的恶,却没想到我的以后身边是这样的明媚,这样的圆满。
高兴的相聚之后,离别总是空落落的。
向他们道别之后,我向远处的车走去。
江宴看着我兴致不高的样子,调高了车里的暖气,没有说话,伸过手,将我的手给包裹住。
我看向窗外,看着闪过的一颗颗树,一个个路灯,心里有些压抑。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却停下来了。我侧过头去看江宴,却见江宴从他左侧车门里掏出了个东西。
一个……会闪的兔子耳朵。
“你有病吧,江宴。”我突然笑了起来,看着江宴将发箍戴在我的头上。“你什么时候买的?”
江宴也觉得自己有些离谱,强忍着笑意,“在你见你小情人的时候。”
“江宴。”我一字一顿,却见江宴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火气被压了下去,“这醋咋还吃着呢。”
几天前,自我说要去段野的生日宴,江宴就一直耷拉着嘴角。
“就是嘛,你还给他整理围脖,还说……”
“还说什么。”我阴测测地瞥了他一眼。
“还说他是世界上最帅的。”
“好嘛,你偷听我们讲话。”我睁大眼睛,指着江宴。手指却被江宴捉过,“我没有偷听,是你们声音太大,飘进我耳朵里的。”
看看,看看。若是这话被别人听到,能把别人笑掉大牙。
“江宴……”
“好受点了嘛宝贝。”江宴打断我的话,将我的手抚上他的脸。
车灯没有开,我头上的发箍发光,我看去,江宴的眼睛里泛着蓝。
他知道我心里的难受,却不开口问我缘由。我叹了口气,点点头,缓缓道,“好受多了。”
柔软的触感传来,江宴的吻印在了我的掌心。
“可是乖乖,我不好受。我没有吃饭,好饿啊。”江宴捉着我的手就向下探,感受到他胯间的胀大,我羞红了脸。
“江宴,你怎么到哪都发情。”我无奈地看着他那眼巴巴的样子。
“都怨乖乖,我一看见乖乖,我就硬到不行。”江宴软声软气的凑在我的耳边。“乖乖给我揉揉好不好?”
我扭头看向窗外,早不知他把自己带到了哪个地方,漆黑一片,一个人影都没有。原来是早有预谋。
看见了我撇了撇嘴,手不再使力,任由他摆弄,江宴阴谋得逞,笑得更开心了。
手心包裹住滚烫的性器撸动,看着江宴闭着眼睛,仰起头,一股无名火从我身体里跃起。
前一段生理期,我挑逗江宴,江宴拿我没办法,再加上江宴不乐意我参加段野的生日宴,我已经好久都没有和江宴做爱了。
耳畔传来江宴的低喘,他握着我的手撸动更快了,我听的看的口干舌燥,不自觉地交迭了双腿。
江宴肯定看见了,直至他在我的手里释放出来,他大口喘息,一脸正经的端详被白浊挂着的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