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骑在了陈确良手上。
她把自己的鼻子贴到对方鼻子上,几乎是瞬间闻到了松脂的香气,树梢长青月、男人温暖的手指是指挥棒,任凭气味骨骼生长。
痒…热…呜。
谁给她来拍…拍屁股。
她茫然地流水,并不清楚自己突然发情,还以为是尿了、耳朵上微弱血管脉动。
呼吸,心跳。
某一拍与陈确良胸腔内跃动的节奏诡异合上…三幺忍不住牙痒、血热。
想咬人。
事情的走向在这一刻突然悖离现实。
三幺呲牙——
她湿漉漉地啃了两下,却震惊地发现自己只留下一排浅浅的小方格。
猫尖锐的两粒小牙不见了,一张嘴,是与人类无差的、瓷糯的钝牙齿。
她一身蓬松漂亮的皮毛褪去,化成头顶乌黑的发。
胡子向内收,退换成杏白的腮。
粉色的肉垫收缩成人类干枯的手指、神气的尖尖耳朵“嗖”一下回去缩。
三幺恶狠狠地“喵!”了一声。
她怎么变成人了?
陈确良提早订好的闹钟恰好在此刻响起。
他睁眼,首先察觉到的是手心的湿润。
很黏、张合间抽丝。
“啪嗒。”
他的手臂上坐了个赤身裸体的少女。
乌发,鲜红、干燥。
像一颗被剥开的酸涩橘子,雪中跪立的牡蛎肉。
她在舔自己的小腿,半截圆润肉感、布上水泽。
陈确良忽然意识到自己手心的东西是什么。
尻,尾骨末部、巴氏腺兴奋时分泌的液体。
阴道分泌液。
又称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