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你一起。”
片场不远,贺望星被带到他的休息室,等他回来时她已经坐在沙发上打起了瞌睡,她这一天都在路上颠簸,昨天晚上又因为兴奋没睡好,这会儿困得不行。
再睁眼时,他已经换下了戏服,穿一件白色长袖衬衫,长发头套也拿下来了,只剩脸上的妆没卸。
“大哥,我帮你吧。”他看起来有点累,贺望星主动请缨。
贺松年把手里的卸妆水和卸妆棉递给她,安心地坐下闭上眼。
因为是古装剧,脸上的妆并不重,再加上他本身条件就优越,上镜不需要作过多修饰。
贺望星弯下腰,一手轻托住他侧脸,一手小心翼翼地帮他擦掉脸上的妆,露出眼下的一片青色,以及她很熟悉的太阳穴边的小痣。
他闭着眼,看起来乖乖的,任由她处置的模样,贺望星感觉有点可爱,忍不住扬起嘴角。
手轻轻地触碰着他的脸,贺望星没忍住,低下头吻了吻那颗痣,轻若羽毛的触碰。
贺松年倏地睁开眼,她还没撤离,视线就在这一瞬间相撞,贺望星脸一热,慌慌张张地想往后退。
“贺望星。”他按住她的腰往前一带,她扑倒他怀里,手抵在他肩膀,卸妆棉没拿住掉在了地上。
“怎……怎么了,不能亲?”她磕磕绊绊地问,听起来很没底气。
贺松年一笑,“能亲。”
“关键是你想以什么身份。”
又回到了那个问题,贺望星抿了抿唇,“贺松年。”
“好,我明白了。”
什么呀他就明白了,贺望星刚张嘴就被一个吻堵住了,迎接她的是铺天盖地的掠夺。
这个吻比以往任何一个都要强势,含吮她的唇瓣,描摹着唇线,勾着她的舌头,逐渐加深,吻到舌根发麻。
他停下时,两个人的呼吸都凌乱,他的嗓音低沉里带着诱人,在她耳边,好似在勾引撩拨,他问,“还满意吗?”
这要她怎么回答?
贺望星从他怀里离开,拨了拨头发,“好饿啊,我们什么时候去吃饭?”
话题转得太生硬,贺松年直接笑出声,他站起身去牵贺望星的手,“走吧。”
交握的两只手都热,不知道是谁的手心出了汗,黏腻潮湿却没有人舍得松开,反而牵得更紧,贺望星扬起的嘴角再也没下去过。
鸭汤火锅确实好吃,贺望星吃得很饱,得知可以打包,贺望星还带了一份鸭杂煲回去。
甚至给贺知屿发了消息,暗示他要是也会做就好了。
贺知屿抓住了重点,问她去哪儿了,被贺望星打着哈哈糊弄过去。
回到酒店,贺松年带贺望星走了专属通道直达他住的顶层,从窗户可以看到整个城市的景色。
他住的套房,鸭杂煲可以放到冰箱,贺望星打量着,这个房间他应该住了很久,留下许多他的痕迹。
常喝的饮料,没吃完的全麦面包,还有一些水果。
“衣服带了吗?”贺松年问她。
“带了。”贺望星乖乖回答。
“睡衣也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