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时间已经不早,周楚昱气势汹汹下车没有管沉晚清,等沉晚清走到客厅后,发现周楚昱已经关上了客房的门。
对周楚昱发疯沉晚清见怪不怪,但是这种反常行为沉晚清有些不解。
那晚后两人井水不犯河水,周楚昱这几天一直呆在客房,彼此都没怎么见着对方几面,偶尔碰见也是当做没看见。
就这样冷战几天后,傍晚,上了一天课的沉晚清回家坐在床上,好不容易得空看会手机,此时看到有一通沉云舟的未接电话,打过去处于无人人接听状态,不由的担心起来。
而此时天色已晚,住的地方又与市区隔着段距离,再次尝试打通电话时,电话被接了起来:
“姐,你现在什么也别问,你来盛北酒店号房。”
听着沉云舟虚弱缥缈地声音,沉晚清隐隐感觉大事不妙。
不知周楚昱回来没,尝试敲响房门,房门被迅速打开,看着一身黑色睡衣的周楚昱,沉晚清着急询问:“借用一下你的车钥匙可以吗?”
周楚昱不悦皱眉:“干嘛”
“我弟弟好像出事了,我去看看他。”
周楚昱神情缓和,看着心急如焚的沉晚清语气也逐渐缓和:“等一下”
几分钟后,看到男人穿戴整齐站在沉晚清面前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
“大晚上的,就你那技术”
闻然沉晚清也没拒绝,等到了酒店房间门口,沉云舟听到敲门声后起身开门,沉晚清被沉云舟脸上的伤吓得不轻,眼眶发红像是刚哭过,嘴角额头还有脖颈,不过脖颈的上到不像是伤。
沉云舟撇了周楚昱一眼没好气说:“他怎么来了”
“你认识我”
沉云舟没有回答转而坐到床上,窗帘遮挡住光线,唯一的光源便是走廊的灯光。
“云舟,你到底怎么了,还有你这伤是怎么回事”
沉云舟见周楚昱在场没好意思开口,沉晚清眼神示意周楚昱离开,周楚昱无奈妥协。
等眼下只有两人时,沉云舟绝望的全盘脱出:“今天经纪人说陪制片人吃饭,等酒过三巡后制片人就对我动手动脚的,我想着一个大男人能对我干些什么,等到结束后他说他们家在这酒店有股份,又要招待我们休息,可谁知他把我送到门口便破门而去,对我猥亵。”
沉晚清一时没有接受沉云舟话的信息含量,捂住胸口,不由惊愕询问:“是男生?”
沉云舟绝望闭眼,眼角泛起泪珠,点了点头。
“是谁”
“谢远”
沉晚清听着沉云舟的遭遇泪如雨下,拼命拽回理智:“云舟,先去医院检查一下,然后再做个鉴定。”
沉云舟听到要去医院拼命抗拒:“姐,我不去医院,这事情传出去我就完了。”
沉默片刻,眸光微动:“那先送你回家吧。”
与沉云舟出来时,周楚昱正在酒店大厅坐着打电话,看到两人后随即挂断。
“先送沉云舟回家吧”周楚昱看了眼沉晚清相顾无言。
等安顿好沉云舟,下楼看见周楚昱懒散地靠在座椅上,降着车窗,手肘撑在车窗庞,烟雾随风散去,车内人若有所思,沉晚清竟看到了周楚昱身上有种莫名的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