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气极了。
“那你故意放olly下去,也是我误会你了吗?”周韵反问。
“没。”
蒋坤倒是坦然,“我让它下去的。”
“为什么?”
“耳朵不好,听不得吵动静。”蒋坤连一点多余表情都没有,淡然得厉害。
吵动静?
……
“就算我真的和别人在一起,也和你没任何关系。”周韵缓慢吐了口气,“你当初明明说过不会丢下我,但你一走就是两年,一声不响,现在回来凭什么管我的事?”
蒋坤朝她走来。
在她只有半米的距离面前停下。
垂眼看着她,看了一会儿,方才沉吟,“现在是清醒的状态?”
“不然呢?”周韵刺他,“要把我灌醉,然后像上次在停车场一样把我睡了和我说结束?”
一句话,牵扯起了不少从前的事。
她是真恨。
恨他走就走了,现在又突然出现扰她心神,打乱她的一切生活。
只要他在,她就不再是这个伪装的很好的没一点情绪的周韵,就又变成了从前那个性格不完美,甚至自我厌恶的满是缺点喜欢刺人的坏孩子。
“对不起。”
他掌住她的脑袋,在撬开她唇的同时,低声重复,“对不起。”
蒋诚这两年来自残了六七次,次次都是趁所有人放松警惕之后动手,跳过楼也割过腕,两条腿摔断了,整个人残废在床上要人伺候着,奄奄一息。也越来越偏执,发了疯一样的痛恨所有人,包括蒋坤。
他甚至不允许蒋坤离开在他的视线以外,但凡蒋坤敢走,他就用头撞墙,早就没了之前的理智,彻彻底底变成一个精神病,被注射了许多镇定药物,直到现在双眼无神,动作呆板。
蒋坤没办法,也给不了任何承诺,因为他也没把握什么时候能回来。
在坐上飞机的那一刻前,他都不知道会不会突然被医院一个电话紧急召回。
周韵要推根本推不开他,死死挣扎着用舌头抵他的,要他退出去,“……松开。”
“做什么。”蒋坤声音更沉,“下去找他?”
他的力道之深之重,含吮着她柔软挣扎的舌尖,挑弄她口腔的软肉,令周韵几次腿软。
她的身体太诚实了,两年内何曾承受过这样密集发狠的吻,双腿发软,被他粗壮胳膊托着臀才不至于软下去。
“……是,”她气喘吁吁,“他就在楼下,你有胆量在他面前亲我吗?”
“有。”
蒋坤将她抵在墙上,宽厚大掌捞她的腰身,额头紧贴着她的,在她炽热而又紊乱的呼吸中嗓音深沉的低声问:
“你呢?”
“有胆量背着他睡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