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小镇的一家客栈里。
苏晚晚平躺在床榻上无聊望天,她砸吧砸吧干涩的唇道:“沉宿,我渴了。”
躺在苏晚晚身侧的沉宿立马坐起身,撩开薄被一角,下床去倒茶水。
苏晚晚瞧着他动作敏捷想去哪就去哪的模样,双颊气得鼓鼓的。
自从昨日沉宿在外面对她这样那样后,她今早一觉醒来,就起不来了。
浑身上下跟车轮碾过似的。
嗓子又干又哑。
私处和腿根火辣辣酸涩着疼。
端着水杯走来的沉宿注意到苏晚晚的幽怨,想起自己昨日的“恶行”,难得生出几分不好意思。
他托着苏晚晚的后颈,小心地把水喂给她,“可有什么想吃的?我待会去买药给你带些。”
温水滑过喉咙,苏晚晚再开口,声音多了点清润,“我说我连吃东西的力气都没了,你信吗?”
这话说的沉宿更不自在了。
他摩挲着杯沿,垂着眼睫盯着苏晚晚细嫩的脖颈上的红痕,腰腹处又窜起一簇邪火,热热的,有点酸。
许是受了那玉的影响,他不复之前的虚弱后,欲望一日比一日旺盛。
近日尤甚。
昨日马背和树下的疯狂闪过眼帘,他又想要了。
“抱歉。”再开口,声色又沉了一个度。
苏晚晚察觉到他的异常,咬牙切齿,“沉宿”
“我也没做什么吧?你又发情!”
沉宿俯身在她唇侧一触即离,眸色幽深,“娘子太美,为夫控制不住。”
“那就憋着吧!”苏晚晚眼睛一闭,“我饿了,你随便买点就行。”
“好。”沉宿放好茶杯,帮苏晚晚掖好被角,“等我。”
苏晚晚敷衍低嗯。
沉宿黯然神伤离去。
嘤嘤嘤,娘子不爱我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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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完药和食物回来的沉宿还揣了个木盒回来。
沉宿喂苏晚晚吃完东西,开始帮她上药。
冰凉的指尖抚上她外翻的花瓣滑到她肿痛的肉蒂,微微一触,痛得苏晚晚缩起了身子。
她想开口谴责,粗重的热气倏忽覆了上来,紧接着湿热的舌尖在那处舔了下。
一下两下,还在阴蒂四周打着圈。
酥入骨髓的痒感激地苏晚晚抓紧了床单,呓咛出声。
阴唇那处翕张了两下,吐出一小包蜜液。
沉宿启唇探舌趁着那点滑腻钻了进去。
舌尖的炙热将疼痛融化,苏晚晚也从最初的不适产生几丝陷在云朵的绵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