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秦不遇给人好好地从头到脚洗了一遍,给她抠干净穴里的浓稠,尽心尽力地给人洗了头发,擦了消肿药,她从头到尾没醒过,被拥着睡到了第二天夜里。
她是被渴醒的,一醒起来顾不上疼痛就爬下床找水喝。
她还是高估她自己了,虽说床边没了禁制她可以下床,但是她脚踩上地面的那一刻,她整个人像踩着坑一样栽下去了,全身关节像被换了遍,全身都在发软,以一直古怪地姿势趴在地上。
好吧,还好四下无人,没人看见她的囧样。不知道秦不遇去了什么地方,不过没关系,她喝了水就要开始上演一出大戏了。
楚似萤狼狈地挪到桌前,撑着凳子站起身,顾不上拿杯对着壶嘴就是一阵猛灌,几乎把水壶的水喝光才稍稍解渴了些。
喝饱后才开始打量身上穿的红色外袍,得亏他找得出这么件衣裳。
正想着,门外远远传来激烈地争吵,惊得她立马爬回床上躺好竖耳倾听。
“还是你小子出息,若光的弟子你说绑就绑,你让人家出去怎么看她。”
“她不会出去。”
“有本事你关她一辈子,除非她有病,不然谁愿意被关一辈子,神经病,你们两兄弟都是神经病。”
“……”
“你让我见见她。”
“不行。”
“我俩虽说相差岁数不大,但是这事你不听我的,你就等着吧,有你好日子受得。”
楚似萤听见有人帮她说话,心底还是挺开心,说得没错,日后是有他受的。
撩开新换的重新钻进去,楚似萤不管不顾地就继续睡去。
秦不遇开门进来看,见她还在睡,心生疑惑,床边地面的禁制明明告诉他,她醒过,还下地了,匆匆忙忙赶回来发现她又躺回床上了,大红色的被褥将她整个人蒙着,只单单露出两撮长长的黑发。
他有些不确定地顺着被褥翘起的缝隙去捞她的脚踝,却被她一脚踢开。
果然醒着。
他大喜过望,从上方把被子剥开,露出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温声试探着:“阿萤,你醒啦?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我去燕都的樊楼给你带了烧鸡,一等一的好吃,不必仙宴的差。”
见她半晌不吭声,也没见响动,有些担心莫不是昨夜玩疯了,现下生病了。
他只好慢慢爬去她身边,伸手去摸她脸颊的体温,却摸到一手湿润。他有些慌神,把她从被窝里挖出来,搂在怀里安慰。
(遵循一个不卡肉的原则,除非我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