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前排,一个愤怒的男人大声嚷道。
是钟于。
“不,不是我弄的,我上台之后也失去了意识……”清沂的声音越说越小,害怕地往江黎歌旁边靠了靠。
江黎歌:“……”
塞西瑞浮饶有兴致地笑了笑,“好有趣,难不成他也有哥哥?”
“你又是谁?是这个男人的同伙吗?这里怎么变成了这样?”钟于还在喋喋不休地哔哔。
“同伙?”塞西瑞浮的手套上似乎粘上了一些灰尘。
他慢条斯理地摘下手套,重新换了一副戴上,“如果先生你指的是让这里变得一片狼藉的罪犯,那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的确是他的同伙。”
清沂撇过脸,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对着塞西瑞浮冷笑了一下。
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
塞西瑞浮淡淡地回看了一眼清沂,对着他挑了挑眉。
清沂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诶呀诶呀,好兄弟,大功告成了咱们走吧。”他故意向清沂走来,胳膊搭上他的肩,一副很亲密的样子。
“你,你在说什么啊,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啊…”清沂往后缩了缩,偷偷使劲拧了一下塞西瑞浮的胳膊。
“怎么会呢,明明刚刚还谈的好好的。”拱火大师一脸淡定。
清沂拧的更使劲了,“我们有聊过天吗?我怎么不记得?”
“你记性可真差啊。我下药迷晕他们,你来把他们身上有用的线索都搜走,怎么?你不会要背叛我吧,好兄弟。”
他故意把“好兄弟”三个字说得很重,不动声色地摸上清沂的长发,然后捏起头发一根一根地往下拔。
清沂被扯得头皮生疼,竭力制止自己蠢蠢欲动想要一刀砍死他的手,在脑海里呼唤系统。
“系统系统,快快快给我买一瓶眼药水,直接滴在我眼睛里。”
【……好的,玩家清沂,滴一次10点价值】
“行行行,贷款贷款。”
钟于看到清沂背对着他沉默了一会,然后甩开塞西瑞浮,转身,愤怒地看向他。
“你,你!我跟你无冤无仇,你怎么能这样污蔑我!”他皱紧了眉,装成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眼里盛着晶莹的泪珠。
“我母亲还在病床上,我还没能赚到钱给她治病…我…”话还没说完,清沂就哭得梨花带雨。
那场景,花儿看了枯萎,太阳看了心碎。
“对啊,万一是那个谁威胁他呢?”人群中有个中年大妈心疼的看了看清沂,斥责着钟于,“你这人也是,怎么平白无故张口就污蔑人家。”
“小伙子,好好活下去,孝敬你父母吧。”大妈揉了揉眼睛,一脸被感动的样子,“我家那小子要是有你的半点孝心,我也不用那么操心了……”
钟于气急败坏,“这个人叫清沂!他就是我们这一组的倒数神明会为你指路
教堂里,一个女人尖叫一声,直直地向后倒去。她的身体迅速胀大,就好像有什么活的东西在她的肚子里不断涌动,就快要冲破薄薄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