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简汀立刻捂住顾语安的嘴,耳后悄悄的染了一点胭脂色,他一点点接受茉莉叫他宝贝都接受了很多年,哪里能听得顾语安这么暧昧的称呼。
顾语安眯起危险的金眸,在简汀的手心轻啄了一下,白嫩的皮肤不受控制的留下了一个淡淡的红印。
“别胡闹。”简汀故意板起脸,把手握拳收回来,移开视线。
如果不是简汀耳后隐藏的色泽蔓延到了耳垂,顾语安也会老老实实听话,乖顺的不再动作。
但是简汀很明显是喜欢的,这样并不过度,轻柔的亲密接触。
“老婆,我没胡闹……”
简汀握紧的拳头被顾语安圈住手腕贴在嘴角,一根根手指缓慢的亲吻过去,注视着上面浮现出淡淡的红印,与腕中人不明显的轻颤。
从轻轻的亲吻到逐渐变重的吸吮,那抹羞恼的胭脂色偷跑上了眼尾和脸颊,如初绽的桃花,揽了一汪春水。
他终于“不堪重负”的把攥紧的手指展开,下一刻虎口就被轻咬住,泛着金色的眸抬起,一边用牙齿摩挲一边温情的注视着简汀。
简汀避开他灼热的视线,却没有抽开手,只是评价道:“乱咬人,像小狗。”
“嗯,是你的狗。”顾语安舔舐着虎口上的齿痕,含含糊糊的说着。
虎口湿漉漉的感觉让简汀的眼前也开始蒙了一层水雾,顾语安是没有越界的,他很听话的卡在了自己目前能接受的最大程度,但身体总是不听话的想让简汀承受更多。
明扬反反复复发给简汀的视频通话被顾语安反手关掉,只想让他的神明一心一意接受自己的侍奉。
简汀眼角已经沁了泪珠,无力的身体瘫软在座椅上,用理智的部分软绵绵的说:“就到这里,不许继续了,我还没有原谅你……”
真的有一只狼会拒绝面前已经无力抵抗的猎物吗?
但顾语安可以,他拿出纸巾,折了个角在简汀的眼角轻点,沾走了险些掉落的小珍珠。
因为简汀不是他的猎物,是他愿意日日侍奉的存在。
这种临时的暂停,让简汀身上总会有一些敏感的地方传达着酸胀的信号。
顾语安帮他缓神,轻声哄着:“没事了,老婆……马上就好了。”
简汀的理智慢慢回笼,身上有点疲惫,但情绪是愉悦的,没有再追究顾语安的称呼问题,只是选择性的忽视。
他低头看了眼,迟疑道:“你不用……处理下吗?”
简汀全身被照顾的很好,不过照顾着他的人心理和生理都万分难忍。
“……没事。”顾语安压下了急促的呼吸,拿外套随意遮了一下,指腹揉了揉简汀微扬的嘴角:“你开心就够了。”
“不想继续吗?”
简汀在测试顾语安的忍耐度,他把脑袋搭在顾语安的肩膀,白皙的天鹅颈暴露在顾语安眼前,他故意压低声音说:“……你的车上有防窥膜。”
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受这种程度的挑衅吧,简汀承认他是故意的。
如果顾语安做不到为了他克制自己,那顾语安与其他人也没什么不同,不值得他再多说一句话。
肉眼可见,顾语安额头上的青筋直跳,他解开刚刚才拉上的安全带,抚上简汀的脸颊。
简汀没有躲避,而他的心慢慢冷了下去。
可是下一刻,只有一个克制的吻落在他的眉梢,顾语安的手从脸颊转到他的后脖颈,轻柔的揽住他,贴近他,低哑深沉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想,但我不会这么做。”
“……你还没有接受我。”
顾语安闭上了眼睛,静静感受着简汀在他身边的这种感觉,这种可以让他觉得自己还活着的感觉,又道:“而且……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概率,在这里也是不安全的。”
“这样做,对你不好。”
简汀的心在这一句又一句的体贴中慢慢回温,他只觉得自己对顾语安的观感似乎又不同了。
他从不觉得顾语安有什么怕的事物,甚至一直处在腥风血雨中长大,可顾语安怕他生气,怕他难过,也怕他会不安全。
所以他没有动,就这么等待着顾语安在他的身上硬生生缓解难熬的情绪。
他虽然没有开口回应,但是他承认这段对话在他的心上扎了根。
他们之间的过往很难再去辩清,两个处事青涩又莽撞的人不懂得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