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会信吗?”
看来他衣冠禽兽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一时?之间还难以叫人?改观。
温聿秋觉得解释清楚也没什么?意义,即便打电话给陈妄时?,一来陈妄时?会觉得他有些莫名,二来南夏也会觉得陈妄时?在帮他说谎。
倒不如不解释,将错就错。
见他沉默,南夏收回眼神,心想,果?然没话说了吧。她抬起高跟鞋碰了碰他的裤腿,表达自?己的不满。
温聿秋靠在她肩膀上,问她:“你先前说什么?,他们还没走吗?”
这动作莫名温情,南夏能闻到他身?上淡雅的香味,不像是香水,似乎是衣服上柔顺剂的味道。
她有些意外?温聿秋为什么?突然没那个想法了,只当他是因为自?己刚刚说的那番话所以觉得有些羞愧,于是放松了警惕:“差不多走完了。”
身?后男人?温度离她远了些,在她放松的时?候突然又伸手将她揽到怀里,手臂用了力,紧紧地扣住她纤细的腰。
南夏闷哼了一声,隔着胸腔将轻微的振动传递给身?后的人?,听见耳边低沉的嗓音:“所以现在的话,是不是可以在这儿了?”
她错愕地瞪圆了眼睛,想要挣脱开他的怀抱却发现扣在自?己腰上的手像铁钳一样将她束缚。
外?面的人?刚走,兴许还有一两个晚归的留在办公?室里整理?东西。而他们平日里作风正经的上司居然在办公?室里对?她做这样荒唐的事儿。
四周寂静,只残留着两人?轻微的呼吸。
突然外?面传来敲门声,南夏身?体?一颤,有些紧张地看向?门外?。
幸好温聿秋松开了她,没有让门外?的人?直接进来,而是选择走到门外?打开门和那人?对?话。
从南夏的角度,只看见温聿秋挺拔的身?形,将外?面的光几乎挡了个全部。她隐约听到那人?说了一些问题,温聿秋耐心回答。
末了男员工问道:“这么?晚了,温总早点下班。”
“嗯。”
临走的时?候男员工十分随意地朝里面看了一眼,他是瞧见南夏进来的,看到里面的人?正站在桌子前看文件,似乎也没什么?异常地方。
等办公?室的门反锁后,却是另一幅景象。
南夏清楚地记得脉络的触感,泛白的指尖扣在桌角,以一个令人?羞耻的姿势。
她抬眼,甚至能看见温聿秋刚刚处理?好的文件内容。
“咬这么?紧,”他嗓音压得要命,“你很喜欢在这儿。”
她眼尾挑着,急着想要反驳,可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只是反复地骂他混蛋。
温聿秋吃这套,只不过这些话语只是成为夜晚热潮的催化剂。
花瓣被反复蹂躏,沁出可怜的汁液。
也不知道是不是环境的影响,南夏仿佛感觉自?己还没脱离公?司的角色,好像身?后这个人?只是她的上司而已。
她拽着衣摆不让他动,可到慢慢失了力气,也就控制不了那么?多。
南夏闭着眼,似乎深陷在汹涌的潮水里。浪潮拍打声在耳边一遍遍地回响。
指尖离开桌面。
透过旁边的玻璃反光,她看见自?己羞耻的模样,腿还挂在椅子上,偏偏身?后给她充当座椅的人?居然还开口?叫她办公?。
哪儿有这样的资本家。
她有些气急,指甲嵌入他的皮肤,只是她那几下不痛不痒,反倒用来助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