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钊胸膛紧贴上她裸露的背脊,将两只乳包裹至手心,略微收紧,指尖在柔软中陷入。
距离被陡然拉得更近,几近将她贯穿的力道,龟头挤压在宫口上不断磨碾深凿,将收缩的穴壁肏至软塌一片。
温声呼吸不稳,将呻吟也撞散,指甲划过魏钊紧绷的小臂,留下几道不太深刻的红痕。
“唔…太深了……”
腿心被擒住了,带着力度将她往回扣入怀中,阴茎深入浅出,肏入得太气势汹汹,空气里落下的只有喘息,和噗呲不绝的水声。
小腹止不住抽搐,温声腿也直哆嗦,酸痛发麻,站不稳,好像抽离了反应能力,整个人只剩下一副被操至七零八落的空躯壳。
她吸着气,没办法平复呼吸,本能地将屁股撅至更高,娇软一寸寸磋磨上那处粗粝,刮蹭着嫩肉,将花心抵压凹陷、留痕。
渴望,渴望深陷泥潭,永远沉沦的快感之中。
她潮吹了。
从穴壁和尿道口淋漓喷灌而出的水意,滚烫的温度,让魏钊身体一度紧绷。
“砰砰——”
有拍门声突然响起。
剧烈深插的阴茎猛地一抖,很重的凿上宫口,甬道被刺激着不断收缩吸绞,粘稠的欲望听从本能的驱使,送入她身体的至深处。
迷麻,喘息。
拍门声还在不识趣的响。
魏钊别过头去,下压住狠跳的眉心,神情是温声从未见过的不耐。
门外紧接着有男声传来,“里面有人没?”
视线相凝,逼仄的卫生间承载着他们全部的旖旎与荒淫,湿润的呼吸喷涌交织在一起,高潮带来的短暂迷茫,让他们都说不出话来。
温声喘匀了气,率先笑出声,“我们算是奸情吗?”
腰间软肉被捏住了,魏钊声音沙哑,仿佛还浸在情欲之中,“别胡说。”
门被很大力踹了一下,落下一道惊心的声响。
温声身子也跟着轻颤:“魏钊,如果你忘记我怎么办?”
“算了…”
交汇的那道视线太困惑,让她很快又摇头,“你就当我在胡说吧。”
腕骨被握住,魏钊动作很轻,将她拉入怀中。
语意不通的字句串联成线索,让他想到,猜测出温声整晚低落情绪的来源,哪怕谜底是如此荒诞的一句问话。
他想保证永远,却又唯恐会吓到她。
这样一个害怕爱,害怕承诺,在选择面前永远只会为难着说不知道的温声。
他的,声声。
魏钊拉过她掌心,贴合在心口位置。
向来笨拙的一颗心,会否能有对于爱人的天然感知,将向来不擅宣之于口的感情,在此刻如数传达。
心跳不会骗人。
“这里,不会忘。”
他只是这样开口,以生平最郑重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