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笑意逐渐延伸,温声啊了一声,臀肉紧贴着魏钊那处坚硬部位磨两下,像是好奇,“怎么玩?”
她是比谁都要清楚答案的,却还是要恶趣味地刨根问底。
温声想听,魏钊亲口说出来。
距离猝然被缩短,魏钊整个人朝她挨过来,湿濡地唇瓣含上耳垂,似乎还连带着一道无可奈何地叹息。
这是逃避的姿态。
温声不领情地缩缩脖子,掰过他的脸同自己视线平视,声音是诱因,她则不厌其烦地引导魏钊往底线的更隐秘处靠近。
“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她松垮垮抬腕,指腹摩挲在魏钊滚动的喉结上。
耳侧落下他愈渐沉重的呼吸声,几乎就要分辨不清是在念温声的名字,还是只是被直觉操控的无意识呢喃。
“声声。”他语气放软,字句却是滚烫的,“你…想不想、操我……”
魏钊很狡猾地置换了主语位置,放低姿态,将温声推向这场博弈的主导位置。更多免费好文尽在:powenxue7。com
空气凝滞了一刻,后知后觉的羞耻感顺着血管沸腾,魏钊惴惴不安的心仿佛也在此刻被捏紧了。
他的一切都由她主导,即使不习惯,也会尽量去配合满足。
这是魏钊在很久以前就许下的诺言。
温声说想,从紧贴过来的唇瓣中传达出兴奋,好像一种天然的美化修辞。
美化了欲望,还有他那颗长久痴恋的心脏。
寂寞太久的身躯再度纠缠在一起。温声已经不记得她是如何将内裤脱下,如何在亲吻中寻找呼吸的缺口,如何在性器紧密贴合上时被抱起。
裸露的脊骨猝不及防撞上镜面,冰凉的触感顺着皮肤渗透,让温声被烫得迷蒙的思绪清醒半分。
莹白的白炽灯倾洒而下,她很快意识到自己正坐在洗手台上,身下垫着魏钊的校服外套,隔离了本该有潮湿和坚硬。
那晚漫长的记忆伴随着水声一点点回笼,温声伏在魏钊肩头,在还未开始前就已经服软:“等会慢一点好不好,我很累了……”
“声声。”魏钊没依她。
挺立的肉棒在穴口磨蹭着阴唇,不用多费心就沾连上黏糊的淫液。他掌心圈住柱身,上下撸动几下,将液体彻底裹上去。
“今天是你来操我。”
魏钊在温声面前蹲下去,抬起她一只脚,褪下鞋子,指腹落在她脚踝处的红痕上轻轻摩挲。
他低垂着头颅,额前碎发遮盖了眸中复杂情绪。
直到距离越来越近,温声有些不可置信地微楞,有预感般将脚尖往下点,避开了方才本该有的亲吻。
“你……”温声盯着他,魏钊越是坦然的目光,越是让她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魏钊不在乎地起身,好像那个未完成的吻只不过是再寻常不过的一次临时起意。
他抬手掠过温声头顶取下花洒,淅沥的流水形成一道雨幕,顺着他胸膛轮廓流淌,冲去身上沐浴露的泡沫。
水声盖过心跳,温声目不转睛地盯着魏钊看。
紧绷的肌肉形状,从胸膛一直延伸到上腹的沟纹,流水无意先淌过一遍,再被他的掌心覆盖。
分明只是再寻常不过的洗澡过程,却让温声嗓间止不住发痒。
魏钊洗澡动作很快,披上浴袍将水渍擦干。狭窄浴室里充斥着沐浴露的果香味,魏钊双手撑在她身侧,凑近时气息也交合在一起。
他说:“声声,现在我们是一样的味道了。”
温声有些迟钝地眨眼,转身就要去拿花洒,“我也要洗。”
小臂被捉住,魏钊嗓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语气,“你身体不好,会感冒。”
虽然是事实,可温声却不想乖乖听话。只是任凭她怎么抵抗,魏钊也不肯松手,半强制地凑到她耳边哄她几句宝宝,说做完再洗。
一开始温声的脚尖还是点在魏钊膝前,在挣扎时候一路往上,拇指从膝盖划过大腿。
直到现在,那处早已肿胀的肉棒正很巧合地贴在温声脚心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