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声沉默片刻,懂了,这是又吃醋了。
“你说的他是谁啊。”温声眨了眨眼睛,头侧枕在小臂上,故作无辜地发问。
拉长的话音,让语义显得更模棱两可起来,“是我老公吗?”
她在叫谁。
一个只是口头上随便说说,另一个则是法律上名正言顺的,怎么想都会让人觉得应该是后者。
魏钊不应声,走近了,一只膝盖卡在她腿间。
感受到空气中瞬间低沉的气压,温声很有眼力见地立刻服软,抬手笑嘻嘻地圈住魏钊脖颈,叫了声老公。
趁着他没反应过来前,人已经从他臂弯下钻过去,从婚纱袋子里抽出来半根还没吃完的糖葫芦,丢到魏钊怀中,声音听上去可怜兮兮的。
“这就是我的晚饭啊,你要跟我一起吃吗?”
“老公?”
这两个字被温声念得越来越顺口,魏钊抿着唇,指腹轻轻摩挲在糖葫芦包装的纸袋上,从茫然中收神,心口酸涩的滋味好像也在一点点回甘。
她口中的老公,从一开始就是在叫他。
不需要任何借口就可以见到她、抱她、吻她的人,从始至终,只有他一个。
只有他,没有别人了。
魏钊捉住了温声的手指,将她抱坐在自己膝盖之上,脸埋入她颈间,温热的体感顺着呼吸回馈,蔓延至周身,像是诱导的索引。
被压抑太久的敏感神经一定是有些扭曲了,魏钊在熟悉的果调香中深吸口气,指尖顺着裙摆下的肌肤往深处探寻。
他声线发哑,透露出不言而喻的欲望。
即使做过再多次,身体也会在亲密相贴时紧绷,青涩得好像个初学者一样。
魏钊抬起头,对上温声略带笑意的眼睛,一字一句地缓缓开口。
其实没有想象中艰难。
他说,声声,想不想在上面——
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