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肉里了。周京臣皱眉,火烧火燎的疼。
院子花草多,虫蚁的品种也多,程禧怕他被稀有的虫子咬中毒了,凑近,仔仔细细检查,是蛰的,是咬的
程禧。她本能抬头。
迎面一个吻。
烙印在眼皮上。
程禧愣住。
密密麻麻的坚硬胡茬,不色情,暧昧的吻。
特殊的味道。
面颊一红,她后退。
你全身哪儿都亲过,还臊得慌周京臣晃悠着腿,后仰,几分笑,几分正经。
灵活矫健的劲儿。
你腿不疼她懊恼。
跪两个小时,我没这么弱。他仍旧笑。
程禧抄起枕头,抡下去。
左抡,他左闪;右抡,他右闪,中间抡,他一夺,她手空了。
完全没抡到他。
你。。。她崩溃。
周京臣眉头越皱越深,你抡了多少次,我预判了都少次,永远是先左后右,你不会调整个顺序
程禧坐下,胳膊肘拱开他。
再抡一遍。他交出枕头。
她接过,听他的话,先抡右边了,他朝右闪,抡左边,他又朝左闪。
依然没抡到。
你傻周京臣欺负完她,从床上起来,我教你怎么抡,你就怎么抡
他手插兜,高高瘦瘦的,遮了灯光,笑得又坏,又痞,先抡中间。
程禧盯着他捡枕头,气势汹汹推搡他,你走——
周京臣一步一停,侧头,逗她,这次你打,我保证不闪。
我不相信你了。
门一开。
程禧撞他,惯性下,他俯冲下台阶。
庭院泻了一地的月光。
周京臣伫立在光与树影里,一半是清幽,一半是浓墨。
我衣服。
她不理会,甩上门。
反锁。
周京臣敲窗户,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