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京臣无疑是好看的。
光线越模糊,或是越明亮,越显得英俊。
哥哥。她唤。
他没反应。
程禧蹑手蹑脚起来,擦干净水珠,又摘下挂在屏风上的衣服。
后背磕破了周京臣不知何时睁开眼。
她迅速穿好睡衣,迈出木桶,你偷窥我。
有什么可偷窥的。他不屑,旺仔小馒头。
你是帝王蕉。她比划小拇指。
男人脸色一沉。
她赤脚,踩在地板上,会发育,会长大的嘛。
周京臣懒得计较,明天陪姑婆看黄梅戏。
程禧甩着发梢的水珠,戏台不是拆了吗
有一个戏园子,没窗户,姑婆不常去。周京臣抢过毛巾,摁住她,坐好。
他褪下睡衣,程禧捂住胸口,兄妹授受不亲。。。
周京臣力气大,控制她,谁亲你了
脊背裸露,一块淤青,磕哪了。
程禧指着门,门栓。
老式木门,没有锁,有木栓,她没注意,磕骨头了。
毛躁。周京臣下床,洗了热毛巾,敷在那块淤青,疼吗。
疼。
她以为他会讲几句好听的。
活该,下次还磕,磕出血。
程禧向后踹,我不需要你弄了——
他闷笑,小短腿挺利索,会尥蹶子了。
睡衣松垮,灯火微醺,照得春光乍泄。
浑圆饱满的蜜桃紧贴着床沿,压得扁了,白花花,粉嘟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