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染科主任说道:“我们打算上报卫生组织,成立了专项研究小组,去实地考察。”
“我可以加入吗?”夕晴急切地看向陈院长。
内科主任说道:“这病有很强的传染性,还没有特效药,主要靠自身的免疫力来抵抗。你一个小姑娘……”
陈院长手指在桌上敲了敲:“先让你加入专项研究小组,至于实地考察的事,还有待商榷。”
“谢谢师父。”
夕晴回到家时,只见秋姨一脸焦急地在客厅里来回踱步。
看到夕晴,秋姨连忙迎了上来,急切地说道:“你爸爸昨天可能在火车上吹了风着凉了,晚上又喝了酒,今天脸色不大好,我让他去休息了,你去看看吧。”
刘权贵躺在客房的床上,听到夕晴的声音,微微皱着眉头,吃力地坐了起来。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神也略显疲惫。
“我没事,就有点鼻塞流鼻涕。亲家母非让我躺着。我这刚到帝城,还想着到处转转呢。”刘权贵有点委屈地看着夕晴。
夕晴走到床边,仔细地帮刘权贵把了脉:“确实是吹风受凉了,秋姨说的对,您得在家好好休息,等身体好了再出去转转。”
秋姨戴上围裙,利落地系好带子:“我去煮点粥。”
刘权贵伸长脖子,眼睛紧紧地盯着门外,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他小声地问夕晴:“她怎么那么忙?从我睁眼到现在,她煮饭、洗衣、浇花、拖地,就一刻没停下来
过。”
夕晴笑了笑:“秋姨就是这样的,她总说她自己闲不住。”
“哦。”刘权贵脸上还是闪过一丝好奇,但他也没有再多问什么。
“爸,我去给您抓药。您好好休息。”夕晴站起身来,准备出门。
“就这点感冒,还得吃药啊,我可怕苦了。”刘权贵皱着眉头,露出一副不情愿的表情。从前他身体不舒服都是扛过去的,从来没有人关心伺候过他。
夕晴弯起眼眸,露出一抹温暖的笑容:“那我再给您准备点梅子干。”
刘权贵乖乖地躺了下来,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他有些不习惯被人这样的关怀,眼睛微微眯起,似乎在琢磨着什么。
夕晴轻轻抚摸着折枝花玉,瞬间传送回姥姥家,打算给刘权贵抓两副感冒药。刚到姥姥家,门口的吵闹声便引起了她的注意。
门口的路已经修好了,又宽又平,像一条黑色的丝带伸向远方。此刻,路上站了许多人,大家交头接耳,神色各异。
夕晴快步走过去,只见王婶趴在地上,头发凌乱得像一团杂草,她痛哭流涕,声音凄厉而悲伤。在她身边,放着一口木质大棺材,那棺材看上去很陈旧,但却散发着一种庄重的气息。夕晴心里一惊,觉得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她连忙走到汪村长身边,焦急地问道:“阿平哥,王婶这是怎么了?”
汪平叹了口气,眉头紧锁,满脸愁容。他缓缓说道
:“王航不仅欠了村里乡亲的钱,还向民间组织借了一笔钱。收债的人来讨,家里能搬的东西,都被搬走了,他们还不肯罢休。王婶实在没办法,只好把自己的柏木棺材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