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才没有胡闹!”雪貂气得手舞足蹈。
它指着凌渐寒,“就是他!这个坏人,他欺负主人!”
待凌渐寒目光看过来,小东西吓得一缩,立马跳到阿聿肩上。
“主人,我还看到这坏人拿东西捅你,捅了好多好多下,你你没事吧?”
山隐狐疑,“你见到我师兄,拿东西捅殿下?”
“是的是!我亲眼看见的!”
“就在这屋子里,在那床上!他把主人压在身下,一直捅一直捅……”
“主人疼得一直在叫他都不停手!”
雪貂说着,龇牙咧嘴起来。
阿聿:……
耳根都烧了起来,真想原地消失啊。
仲蔡挠了挠头,“会不会是你看错了呀?”
“我就在房梁上,看得真真的!才不会错!”
哦豁,没有施结界。
这么重要的事居然忘了!阿聿恨恨瞪了眼凌渐寒。
山隐一听,视线在两人身上一徘徊,瞬间明白了事情经过。
这时,霹雳气呼呼又提起剑,“这下证据确凿,还有什么话说!”
嗐,这愣头青。
山隐将他的剑按回去,“龟大人,你稍安勿躁!”
他指着那雪貂:“你有所不知,这种动物啊,视力很差的,一定它看错啦!”
雪貂一听,激动道:“我、我没有看错!我吃了很多田鼠的!现在视力可好了!”
“那林子里很多奇珍药草,你一定是吃了刚吃过致幻草的田鼠,产生幻觉啊!”
“什、什么是致幻草?”
“就是那浅蓝色,低低矮矮,四瓣叶子的。有些田鼠不小心吃到了这草,就会产生幻觉。”
山隐半蹲下来,“小东西,你抓田鼠时,是不是有些看见你根本就不跑呀?”
雪貂认真想了想,点头。
“就是因为它们吃了致幻草,可能以为你也是只田鼠啊。”
山隐说得有模有样,雪貂糊被他得一愣,“真、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