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秦唯西!”
……
可怜的喝药二人组五官皱皱巴巴,同命相怜地挤在了一起,柏长风坐在她们对面,将闻人歌桌上的公务分门别类,而秦唯西则安逸地落座在沙发上,饶有兴趣地望着眼前这对母女。
“有想好要请谁吗?”闻人歌喝了几大口水,冲淡了些口中的苦涩,随后微笑着望向柏嘉良。
“有,其实想了好多人,”柏嘉良抱膝坐着,小声说,“但最后又全划掉了。”
“哦,怎么?”闻人歌挑眉。
“他们虽然是从小看我长大的,现在都身居高位啊,”柏嘉良叹了口气,“我回来的时候看了眼报纸上的公示,一个个都是部长,要不然就是忙着整顿部队,再要不然就已经去各国外交使馆当外交大使了,要是为了给我过个生日就放下手里的事都回来,那和大操大办有什么区别啊。”
她轻轻扯了扯闻人歌的衣角,小声嘀咕,“你们也是,我看了你的日程,能空出一晚陪我吃饭都很难。”
闻人歌并未否认,只是微微点头,轻轻揉着柏嘉良的发丝。
“所以,只剩下一个人了,”柏嘉良叹了口气,眼睛却亮了起来,“也好,反正她挺闲,没人比她更闲了。”
柏长风顿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从小看着小嘉良长大的,且现在很闲。
这个范围很小很小了。
“就请尤拉西斯姨姨过来吧!”柏嘉良的声音快活极了,“正好,上次回来还没和她好好聊过呢!”
“挺好,”闻人歌赞许点头,“她躲着我呢,不想听我唠叨,我正好趁这个机会给人揪过来上上政治课。”
“好哇好哇!”柏嘉良开心点头答应着。
看尤拉西斯姨姨上政治课也是她小时候的乐子之一。
她正开心着呢,又察觉到一记冰冷的眼刀。
柏长风整理好了桌上的文件,此时,默默抬头,凝视着她。
“……妈?”柏嘉良像是缩成一团的鹌鹑,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自己又干啥了。
“没事,”柏长风起身,摇摇头,“你们早些睡,我去给公爵大人准备房间。”
秦唯西也跟着起身,冲柏嘉良笑笑,随着柏长风出了门。
两个人慢悠悠走在走廊上,秦唯西微微转头,望着身旁冰山一般的女人微扬的唇。
“如果用柏嘉良每晚都黏着她妈咪换闻人每晚早睡,你其实也很乐意吧。”她突然开口。
柏长风轻轻点头。
“嗯,当然。”
……
另一边,闻人歌当真是乖乖上床了,和柏嘉良两个人挤在一床被子里,抱着像小太阳一样暖呼呼的自家女儿。
“说说,”她轻轻拍着柏嘉良的脊背,温声道,“在矮人都经历了什么?”
“啊,那真是说来话长,”柏嘉良困得打了个哈欠,往闻人歌怀里钻了钻,小声呢喃着,“妈,我明天再和你汇报我的外交成果怎么样?”
“也行。”闻人歌失笑。
“妈咪,讲点故事呗,你那些故事。”柏嘉良闭着眼呢,轻声撒娇。
“好好好,”闻人歌显然还精神,想了想,“那我就讲一个我压箱底的故事吧,一个石猴大闹天宫的故事吧。”
“石猴?”困得不行的柏嘉良猛地睁开眼。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