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筹谋如何跟顾竹年沟通,苏溪却在一天晚上忽然哭起来。
顾常锋急忙安慰,劝了半天,对方才止住哭泣。
看着那双哭红的眼睛,他心急如焚:“老婆,究竟怎么了?”
苏溪抹抹眼泪,指尖扎着指腹,直到顾常锋握住她的手才停止。
“老婆,到底怎么了?”
“老公,你…你有没有怀疑过…年年的…”她蹙着眉,努力好久才终于把话说完全,“身世。”
闻言,顾常锋急忙将卧室的门窗关紧,然后折返回来:“老婆,这件事我们不是早就沟通过了吗?你怎么又开始怀疑了?”
“我越想越不对劲,怎么会这么巧合?”
顾常锋心有触动,却依然没有动摇:“天底下巧合的事多了,无巧不成书嘛,你别多想,不过是出生的地点、时间重合,一天当中多少孩子出生呢。”
苏溪的指尖再次扎进指腹,顾常锋握住她的手:“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那个孩子的发色和瞳色跟你的一模一样,我也顾虑过,但是老婆,你想想,也许年年是随我呢。”
“我也这么想过的,老公,但是你知道吗,我看见他的
顾兰泱过去的时候,两人刚好上完课,正在和白加黑玩。
奶牛猫慵懒地给祁婧展示它的肚皮,脸上似乎带着些无奈和宠溺,然而祁婧伸手要摸的时候,白加黑却眼疾手快地用毛茸茸的爪子挡住她的手,逗得祁婧不停地调换位置,却总是被白加黑眼疾手快地挡住。
两人因为这个场面笑得格外开心。
见她进来,祁婧用手背擦掉笑出来的眼泪:“兰泱姐,你怎么来了?”
顾兰泱站在原地没动:“家里太闷了,打扰到你们没?”
祁婧与肖冶对视一眼,而后走过去拉顾兰泱到白加黑跟前:“课程刚结束,这位是肖老师。”
“这位是兰泱姐,我们一个中学的,玩得比较好,你们应该见过。”
肖冶点头笑笑:“见过,在你二哥的生日会上,抱歉啊,搞成那个样子。”
“你道什么歉,明明是顾竹年咎由自取,”祁婧不悦地反驳,然后看向顾兰泱,“兰泱姐,我实话实说,你别介意。”
“不会,确实是我二哥的问题。”顾兰泱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