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冶觉得这种感觉很惬意。
但他其实不知道,另一头的祁琰筠在得知他要去酒吧的消息后,瞬间从沙发上站起来,步履匆匆地联系司机准备出发。
他当然对肖冶很放心,但酒吧里那么多人,谁知道会有多少心术不正的人,更何况据他所知,顾竹年最近一直逗留在漫城。
他不会阻止肖冶去各种地方,这是他的自由,但是他得在旁边保护他。
司机擦着限速将车开到酒吧。
刚一下车,他就看见肖冶在队员们的簇拥下进去。
同一时间几位保镖也到了。
祁琰筠迈开长腿,三步并作两步地走进酒吧。
一进入大门,燥而闹的音乐就叩击着他的耳膜,他在里面穿行,目光不断地寻找那抹清瘦的身影。
毫不费力地,他在一组卡座上看见了肖冶,他正和队员们坐着,茶几上摆着无数鸡尾酒和啤酒,似乎是要大喝一场的架势。
祁琰筠在楼上开了一个包厢,从玻璃门里正好能看见肖冶他们的一举一动。
保镖们分散在酒吧各处,机警地盯着一切。
祁琰筠看见肖冶端起酒杯,笑着和队员们畅饮,他自己也举起酒杯,遥遥往肖冶的方向一碰,然后一饮而尽。
完了一会儿骰子之后,晁呈仿佛酒醒了,向众人提议:“咱们跳舞去啊!”
好多队员早就按耐不住地在沙发上跟着节奏摆动身体了,经他一提,兴奋地朝舞池走去。
贺参喜欢热闹,伸出手:“肖冶,走啊,到酒吧不跳舞等于白来。”
二楼包厢内的祁琰筠看见这一幕,倏然推门而出……
从楼上到肖冶所在的卡座需要走过一段过道,然后走下楼梯,再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最后才能抵达目的地。
他还没赶过去的时候,肖冶婉拒了贺参的邀约。
来喝酒还行,但是让他去拥挤的舞池里跳舞,他真的接受无能。
先别说他能不能放得开,单是身处在这种人挤人的环境中,就能让他胃里翻江倒海。
见他拒绝,贺参也没有多想,开开心心地跑去舞池和队员们团聚。
忽明忽暗的灯光下,一群人在dj的带动下肆意扭动身体,跟着节奏做各种动作,看起来亢奋不已。
肖冶独自一人坐在卡座看着舞池,这时候,旁边卡座的一个人端着酒杯走过来,满脸带笑地问:“一个人?”
当祁琰筠迈着长腿、加快脚程,几步经过走道,又三步并作两步从楼梯上跳下来,再靠着生人勿进的气场拨开挤在一团的人群,终于到达肖冶所在的位置时,恰好看见这一幕。
眼见那个人要坐在肖冶旁边,祁琰筠急忙抢先坐过去,硬生生将那人和肖冶隔开。
那人看一眼他,不虞地叫喊道:“不是,哥们儿,你什么意思?先来后到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