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向灵本来以为他说的“戏份很少”是宽慰,谁知拿到剧本的时候,她才知道这还算是客气的说法了。
这部剧勉强算是个群像剧,且有相当一部分着墨于男一。虽说她是女一,已经是所有女性角色中戏份最多的,可分到她角色身上的笔墨仍少得可怜,仅有一场男一蜕变前混不吝的强奸戏、之后几次床戏,以及两人的分别戏码。
叶向灵来到片场的时候,四周是忙碌的工作人员,解靖源和钟毓在一个角落里一起看剧本。
解靖源眼尖,一眼看到她,过来牵她。
“钟导。”叶向灵没了撑腰的,有些怯生生。
“嗯。”钟毓淡淡地看她一眼,面无表情地跟解靖源评价:“可以。”
这样一副什么时候都古井无波的面孔,是当时点燃叶向灵这一炸药桶索引的火苗。
她看着用一张冰块脸表白的高瘦男人,毫不客气地讽刺:“就你?毛长齐了吗?白得跟鬼一样一看就肾虚,瘦得很麻杆儿似的还想找女人,先回家吃几年奶再说吧!”
现在钟毓依旧很高很白,看着壮了些,骨节分明、血管明显的手捏着装订成册的剧本,指节发白,指尖泛粉,圆润透明的指甲在阳光下似乎有了些温度。
叶向灵呆呆愣愣地盯着那只漂亮的手。
“别看了……先去换衣服!”解靖源掰着她的肩膀把她推向化妆间,又招呼了一个坐着玩手机的化妆师。
还是一人一间,配备单人化妆师。
想不到自己被金主甩了之后还能有这待遇。
叶向灵突然感动。
剧组服化道很用心,深蓝底白色密花对襟系扣薄上衣,同色系裤鞋,连内裤都是故意做旧,有些发白。
她皮肤好到发光,甚至不用上底妆。村落里被男人养得白白嫩嫩的俏媳妇儿,呈现出与周遭萧条格格不入的生机感,也不用故意在脸上抹点儿黄土或者做出什么几天没吃饭的效果。化妆师只给她挽了一个妇人髻,没任何妆容,很贴合角色本身的特点。
她扮演的是男一的嫂子,丈夫出门打猎,一去就是好几天;家里的衣服要她洗,饭要她做,她干活不利索,总是应付,把年轻气盛干活回来的小叔子饿得像狼。
夏日天炎,嫂子嫌亵衣亵裤闷热,干脆真空上阵,只穿了件薄如蝉翼、洗到发白、对那时来说过于超前的叁角小内裤,整日顶着两个大奶和蜜桃翘臀在血气方刚的小叔子面前晃呀晃。
“刚子!”她擦了把汗,拽着衣领扇动散热,“你柴火劈好没有呀!我要烧水洗澡!”
这几天尤其热,男人不去地里,她便犯了懒,饭也不做了,除了洗洗自己的内裤,其他活都给小叔子干。
“来了!”穿着汗衫的男人捧着一堆柴火小跑进来扔到锅炉底下点燃,褐色的乳头在反复涤洗过薄的白色布料下若隐若现。男人刚毅的面庞滴着汗,油亮结实的胳膊拿起脖颈上搭着的毛巾擦了擦脸。
“嫂子,等水烧开凉下来你再洗,别烫着。”女人生活常识太少,他怀疑她一个人能不能照顾好自己,别再洗澡给烫死了。
“嗯。不用你操心。”女人嫌恶地看了一眼满头大汗的男人:“你快出去,别把我屋弄脏了。”
男人本来已经迈出门的脚步却硬生生转了回来。
“啊!你干嘛!”女人突然被腾空抱起,男人一把把她丢在香软的大床上。
“小娘皮!整天不干活还屁事儿恁多!半夜操一下就喊疼,嫁过来几年下不出一个蛋,现在还有脸对我指使来指使去!我哥舍不得怎么你,可不代表我能忍!”
“你怎么知道!嗯啊!不许摸!你快放开我!”
“他娘的半夜你扯着嗓子喊当我聋吗?嚯!你这底下水儿怎么这么多!难怪急着洗澡!思春呢吗?!荡妇穿的这是什么这么小!骚货!”他狞笑着,一把扯烂丝绸裤子把女人手脚捆起来,又把女人的嘴勒住让其不能说话,最后摁着不断挣扎的娇躯,在张成形的双腿间握拳转了一把。
“嗯嗯!!”叶向灵骤然睁大了眼睛!不是说借位的吗!怎么真的去摸她的逼!
一层薄内裤根本挡不住男人的侵略,隔着布料,小妹妹真切感受到他大手的灼热。
她恶狠狠地瞪着解靖源——这跟说好的不一样!
可惜解靖源丝毫不在意她的目光,入戏地扮演着他的角色,甚至精准地捏住有些硬了的小阴蒂旋转狠搓,“唔!嫂子的小逼好嫩好紧!屁股真大!一看你就是好生养的!怎么一直没下种儿?是不是我哥不行啊!哈哈!”
“唔唔唔嗯!嗯嗯唔嗯——”叶向灵骤然感到天旋地转——她身体敏感,之前凌斐骅中规中矩的抽插都能带给她高潮,更别提男人专门逮着敏感点狠狠折磨。在解靖源又一次揪起阴蒂掐着又用指甲摁扁后,一股水儿从穴里喷出来,透过小内裤滋了男人一手。
“嗯!!!”她剧烈弹动到半空又倒在床上,频率极高地发抖,两眼翻白。
“卡!”钟毓适时喊停。
“不错,演得很好。”叶向灵和解靖源周围有着凌乱的被褥,他和摄像、打光师等都看不到里面到底发生什么,还以为两人是借位扮演。解靖源的演技,不出意料得精彩;叶向灵的表现力对他来说却是意外之喜。两人这一出戏效果极佳,片场里男人们支起的下身与弥漫的情欲就是最好的证明。
“尤其是向灵,神情到位,高潮的感觉也很真实,不错。”他盯着女人依旧颤抖的娇躯,“这一场结束了,可以不用再抖了。”
“呜呜——”叶向灵也不想,可是她无法阻止身体的本能反应啊!阴蒂还在突突突跳得好明显。她潮湿的眼睛转向钟毓,想控诉解靖源的恶形,可是她被绑着,既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当真无能为力。
“入戏了吧。”解靖源哂笑一声解释道,随后凑过去在她耳边小声说:“灵灵,别怨我。钟导拍戏严格,我怕你演不出感觉才摸你。下一场我借位,你记住这个感觉演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