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隔着云幕身上最后一件下裙抓住那根一直可怜兮兮得挺立着的粗壮肉棍。
她听见了云幕突然变得粗重的呼吸,看见了她紧绷住的肌肉。
不知道他是因为急需抚慰的大肉棒被握住而激动……还是因为这一件遮蔽下身之物即将被褪去呢?
“你看……你穿着新娘的嫁衣……但是这样难道你就不是云幕了吗?”
月如的声音足够软,足够轻柔,软到让云幕因为过度紧张的不适而想要挣扎的想法都渐渐被软化。
她解开了云幕的嫁衣裙,扒下最后一件亵裤。
吻过她抚摸着的硬挺阳具。
然后……吻上了,
那本不该出现在男子身上的娇嫩女穴。
月如的声音含糊不清的传来,因为她在舔舐那条细缝:
“多了一个女子的小穴……难道你就不是云幕了吗?”
那是藏在阳具囊袋下方的一个细窄花穴。娇娇怯怯地在月如温柔的舔舐中开了一条粉嫩的细缝,她寻到了那颗花蒂舔弄,舔得这粒第一次享受到这般爱护的骚豆儿红肿着挺立,穴儿内流出了粘腻的花蜜。
月如就这样伏在他腿间,专心致志地怜爱着那初次绽放的女穴,那曾与他唇舌交缠软腻小舌灵活地勾出穴里的蜜液吃下去,没有一点粗糙老茧的细嫩指腹按在阴蒂上熟练地搓揉着,逗出更多的蜜液被她品尝。
……
云幕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许久,也许片刻,他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就这样达到了高潮。
和高潮一起来到的还有月如的话:
“学会爱你的身体,云幕哥哥,和我一样,爱它。”
从来没有过的体验……
为了逃避这具身体,他就连抚摸阳具抒发欲望都极少,更没有这样玩弄过那个令人难以启齿的女穴。
好像他一直负重前行,虽然表面上装作无谓的样子,但那枷锁一直压制着他让他喘不过气。
现在随着这一次高潮,那道枷锁突然消失了,他突然接纳了自己。
和月如一起。
云幕笑着拉起月如抱进怀里,这么小小的一只,为什么会对他有那么大的影响呢,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可爱呢?
“云幕哥哥~”月如痴痴地笑,捧住他的脸“你的笑真好看……”
本来云幕还能笑着点点头,谁知道月如叽叽喳喳说得停不下来……而且虎狼之词层出不穷
“身体也好看……腰又瘦又有力……和你欢爱的时候要是把我的腿盘在你腰上不知道有多快活……”
“肉棒也漂亮,那么大那么硬,还是粉红色的……好敏感,会一碰我就在我身体里射出来吗?嘻嘻没事,我不会笑你的,多肏几次就好了。”
“下身干干净净没有又粗又硬的毛毛,囊袋鼓鼓的,里面是不是装了好多要射给我的好东西,骚宝宝会乖乖全部吃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