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温嘉玉没想?到江行的关?注点跟她不一样。
“这学校有人?给你写情书?”江行皱眉。
温嘉玉一愣:“没有啊。”
“那你问这个做什么,准备收到情书以后用?”
江行语气很凉,温嘉玉被他的话带偏了重点,对啊,她可是堂堂校花,温斯特里怎么没人?给她写情书?
哦对,她还占个特招生?的身份,难道就因为这个?
温嘉玉仔细回忆着?原著里有没有女?主?收到情书的情节,忽地,面上微凉,是江行洗净手,朝她脸上弹了两下水珠:“回神。”
温嘉玉:?
她有点不相信这种幼稚的举动居然是江行能够做出来?的事。
“还真在想??”江行又弹了两下,“要不要帮你洗洗脸清醒一下?”
“才不要!”
一提洗脸,温嘉玉方才压下的羞耻感又跑了上来?,偏偏江行好?整以暇地笑她:“小时候又不是没帮你洗过。”
“江行!闭嘴!”温嘉玉怒气冲冲地也朝他脸弹水珠。
她更过分,直接两只手弹,手上的水珠弹完还嫌不够,又偷偷重新将手打湿:“哥,你低头过来?,我有事告诉你。”
“我会信你?”江行理都不理,走到一旁去取擦手纸,先将自己的手擦干,再帮温嘉玉也取了两张。
偷袭计划失败,温嘉玉老老实?实?擦手。
“嘉嘉,要不要回龙安?”
江行忽然低声问。
知道这一声问得有些晚,也预想?过某些嘉嘉会在淮京碰到的事。
可江行今天,还是感觉自己后悔了。
温嘉玉擦手的动作微顿,她就知道,江行留在会议室门口是有话跟她说。
“哥,我跟苏夏的合同是一年呢。”
江行不说话,高挑身影逆在明暝分际的光线里,温嘉玉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
温嘉玉知道一个合同堵不住他,毁约的代价和补偿对他们来?说轻如鸿毛,只好?又道:“哥,你答应过我的,我在淮京还有事。”
良久,江行轻叹:“好?。”
她想?做的事,他一直都会支持。
纵使他生?出过几分悔意。
联合运动会第二天的项目如期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