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荆:“我觉得可以去问问,但希望不大。”
许学真:“我和傅有去看看吧!”
一件事情敲定后,刘阔转头看向席荆:“你们今天有没有什么发现?”
席荆:“贾从韵的父亲不了解女儿。至于镇新村的几个干部都不是好应付的主,和他们打交道还是要多注意。另外崇嵩寺需要我们多关注,它有很多秘密。”
刘阔:“我记得秦队说过我们有安排卧底在崇嵩寺。”
许学真:“我们见到了。”
刘阔诧异:“见到了?”
从席荆的表情来看,不太像啊!
傅有:“准确说,只有季时余见到了。”
刘阔点点头,没有继续质问。
席荆奇怪刘阔不寻常的态度。
怎么一惊一乍的?
难不成刘阔也知道卧底的身份?
盛良策:“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做?”
许学真:“我们现在的打算是想个理由进村。”
盛良策:“进村还需要理由吗?”
傅有:“就今天和镇新村几人交流,这村子不好进,弄不好容易引发冲突,所以有必要好好计划一下。”
当下能少生事就少生事。不惹麻烦才是保证查案的最佳方式。
盛良策:“那怎么进呢?”
新的问题出现了,俨然成为了旧案部心头上的困扰。
刘阔看着一个个愁眉苦脸,眼下呆在办公室硬挺也不会有想法,索性拍板道:“行了,今天大家都辛苦了,早点回去休息。”
季时余收拾好东西,发现席荆还坐在椅子上。他的手轻轻抚上席荆的头顶,“回家了。”
席荆仰头望向季时余,心中下了决定。
两人上了车,席荆趁着季时余没注意,拉住了手,直截了当问道:“你在瞒着我什么?”
季时余慌了。
席荆:“卧底是谁?”
季时余;怎么办?还瞒得住吗?
听到这,席荆已经猜到了卧底的身份,慢慢松开了手,闭上了眼。
季时余将席荆搂在怀里,“对不起,我们不是不想告诉你,只是怕你担心。”
席荆摇摇头,声音里夹杂着哭腔说:“我早该猜到的。他还好吗?”
季时余:“还好,今天见他,精神不错。冯叔说了,他在寺庙静修,每天抄经念佛,心情很舒畅,吃得也健康,状态比之前在医院好了很多。”
席荆稍稍安心,却仍不放心,“为什么是他?秦队怎么会答应让冯吉去做卧底。”
季时余:“因为只有冯叔能进去。”
席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