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良策:“难道就一点办法没有吗?”
刘阔叹口气,说:“没办法,这种人太特殊了。他们不信法律,更信命。虽然我们不提倡封建迷信,但总有人会信。他们甚至能算出自己命中劫数。所以我们讲的大道理,他们完全不会理会,就算你把他们都抓起来他们也无动于衷。这种人只会遵从自己的那一套。”
无解。
席荆频频点头认可刘阔所言,“不过他有一句话我很在意。”
傅有:“什么话?”
席荆:“富贵险中求。”
季时余跟了下一句,“险从富贵来。”
盛良策:“这什么意思?”
席荆:“我还没有参透,但以我对吕半仙的了解,他这人从不说废话。”
傅有反复嘀咕起这句话,“险从富贵来。他是做什么了吗?”
席荆:“我也不知道,不过回来之前我请蒋昔帮我调查。”
众人齐刷刷看向蒋昔。
蒋昔深吸一口气摇了摇头:“还没查到。我查了他的经济来源,他大部分的收益都来自企业的分红你,而这些公司每年都会接受审计,没发现什么问题。”
傅有:“就是说他的富贵都是正当渠道。”
蒋昔:“目前看来是这样。”
刘阔:“再查,顺便再查查他身边人。”
身边人?
席荆想起了一人,“方孝还在吗?”
盛良策:“还在。”
方孝是最熟悉林翔安的人,他是最可能知道内幕的人。
再次坐进审讯室,方孝比之前稍显冷静。
席荆走进来,轻松地打起招呼:“又见面了。”
方孝:“是有结果了吗?我说的都是真的。”
席荆点点头:“知道你说了实话,但你应该没说全部。”
方孝一怔:“啊?”
席荆:“你有隐瞒。”
方孝:“隐瞒什么?”
席荆:“林翔安生前做过什么,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
方孝心里“咯噔”一下。
季时余注意到方孝身体的紧绷,“你现在说的每一句话都会影响案件。你想清楚自己要说什么,机会只有一次。”
方孝不经吓,当场做出了选择。“我说。林总好赌。”
席荆:“赌博?在哪儿赌?禹市?”
方孝:“不是,是在海外。”
席荆:“赌得很大吗?”
方孝:“不小。每次少说几十万,多的时候上百万。”
席荆:“具体赌博地点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