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荆:“还记得这个女人的长相吗?”
田鹏海:“记得是记得,但可能帮不到你们。”
席荆疑惑:“为什么?”
田鹏海:“这女人每次出现都画着大浓妆,根本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一身粉尘味,搔首弄姿,恶心的要死。”
听完这番形容,席荆感受到了田鹏海对此人的嫌弃,但也更好奇此女的身份。
席荆:“除了这些你还了解什么?比如这个女人叫什么?她的年龄?来自哪里?”
田鹏海眼睛向外瞟了下,思考片刻说:“中文名不知道,林翔安称她为candy”
candy糖果?这么甜腻的称呼!
席荆:“还有吗?”
田鹏海:“年龄不知道,个子挺高的,瘦倒是不瘦,挺有料的。来自哪里的话,听声音像是本地人。”
席荆:“一会儿我会请警局的同事过来,请你协助画一张她浓妆艳抹的画像。可以吗?”
这还能说不可以吗?
田鹏海:“行吧!”
席荆:“谢谢。感谢你今天的配合调查。”
见两人起身,席荆手里还拿着他的戒指,田鹏海心急道:“那个,你手里那个。”
席荆看看手中的戒指:“这个我要带回警局调查。”
田鹏海:“那我还能拿回来吗?”
席荆反问道:“你觉得呢?”
田鹏海听这口气,没戏了。
席荆又破了一盆冷水:“你现在不应该想着怎么把他拿回来,而是最好祈祷这个别跟人命扯上关系。不然你可能就是帮凶了。”
田鹏海心里咯噔一声,额头冒出冷汗,“警官说笑了。”
席荆板着脸,冷冷地抛下一句:“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这道理明白吗?”
从田鹏海家离开,席荆的电话就没停过,一路上都在和蒋昔联络。
好不容易等到席荆挂断电话,季时余问道:“怎么样?”
席荆:“蒋昔这边查到,林翔安出事前几个小时还给方孝发过消息,确认第二天会议事项,但之后两人没有联系。而在林家出事后,他也没了消息。现在无法判断是他先失踪,还是林家先出事。”
季时余问道:“你觉得是哪一种?”
席荆:“我没法确定,两种都有可能。若是出事前失踪,遇害的可能性更大。若是出事后,林家的案子他八成也伸了一脚。背叛我倒是能理解,但是杀他为什么?他难道知道什么?”
先后顺序决定了方孝在此案中扮演的角色。
季时余:“我下午的时候重新看了看林翔安家中的照片,屋内其他地方的东西看似很乱,但不像是找东西翻乱,更像是故意捣乱。相反保险柜附近却是干净利落,好像一开始就知道保险柜在哪儿。我有一个想法,我觉得凶手杀人的目的不像是抢劫。”
席荆笑了:“巧了,我也觉得不像。”
季时余:“你觉得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