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第一次给大哥了?”扎布苏好像在驯一只鹰。
托娅纵情地叫喊着:“大哥,揉我的奶。”
扎布苏立马得令,两手握住她的乳,她的乳再也不是稚嫩的模样,随着日子日益膨胀,渐渐浑圆如熟妇:“好多水。”
托娅掰着自己的臀瓣,将自己的穴道完全打开,扎布苏顺势整根没入,龟头径直顶入托娅的花心,托娅脚尖绷起,快感冲顶而来,她忘乎所以,如堕仙境,一股清澈的水从她的穴道绽开,打湿了扎布苏的阳物和下腹:“啊,大哥,你太大了,把我顶尿了。”
扎布苏简直要昏死过去,他亦是初尝人事,领略如此香艳的春光,让他彻底失控,再没了身为长兄的温柔和克制,他放开了手脚,狠命地在托娅的穴里抽插顶弄没有技巧,只是笨拙的进出,可每一次那有力的冲撞都让托娅穴道里所有的媚肉都得到抚慰,渐渐翻起了白眼,飘飘欲仙。
托娅被他操得神志不清,整个人都要散架了,她拈着嗓子,有气无力地说道:“哥哥,我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么多姑娘追求你了。”
扎布苏抓住她的长发:“为什么?”
托娅尖叫起来:“因为大哥实在太大了。”
扎布苏:“托娅,叫哥哥。”
托娅高高拱起腰,头埋在花瓣堆里,任扎布苏野蛮人一般开拓着自己的处女花穴承受着巨大的欢愉,扎布苏的阳物被牢牢吸裹,仿佛下一刻就要倾泻而出。
托娅高叫着,响彻整片杏楚:“大哥!好深啊,好束缚,大哥都进去了。”
扎布苏捂住托娅的嘴巴:“你不怕别人听见。”
托娅偏要叫出来,继续淫语联翩:“我要让别人都知道,啊啊大哥,我不行了,大哥。”
扎布苏站起来,把托娅整个人抱起来,稳稳地将她托住,他巨大的阳物在托娅娇小的身躯里进进出出,看起来十分骇人,托娅挂在扎布苏身上,一种下坠的危险充斥着她的大脑,而每一次到底,都是被扎布苏贯穿穴道,她不羞不躁地交付出了自己的初夜,昔日娇嫩紧闭的穴道就这样被自己的亲大哥捣弄开来,穴道大张着,流出绵延不绝的淫水来。
扎布苏吻住托娅,含弄着她炙热的唇舌:“能不能以后只给大哥一个人干?”
托娅的双手搭在扎布苏的肩头,把两乳送出去:“大哥以后也只干托娅一个,好不好?”
扎布苏含住她的左乳,淫靡地吮吸着:“一言为定。”
托娅惊叫:“啊,怎么越来越大了?”
“因为大哥要射了。”扎布苏把托娅抵在树上,双手钳住她的手脚,一股浓精尽数射在托娅的穴道深处。
托娅意犹未尽,瘫坐在在树下,看着自己被浓精灌满了的穴道,扎布苏伸手去捅,精水滴沥着流泻出来:“”
托娅躺在扎布苏的怀里,满足而惬意:“我要是怀了大哥孩子怎么办?”
扎布苏吻着她的额头,替她擦拭着精水横流的穴道,又为她披上了自己的衣服,无微不至,又回到了那个熨帖的大哥:“那就生下来,我们一起养。”
托娅蘸了一点精液,吮着指头品尝:“好腥。”
扎布苏又被勾出了欲:“你喜欢吗?”
托娅把精液涂满嘴唇,却忽地被扎布苏牢牢吻住:“再来一次,托娅。”
第二日,阴山的一株杏树下,遗留下一片少女的落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