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颔首:“回陛下,皇后娘娘乃是臣女的表姨母,因着臣女略懂医术,皇后娘娘召臣女入宫为太后侍疾。”
“侍疾乃是后宫妃嫔与诸亲王王妃的职责,你一介外臣之女,皇后此举越界了。”银帝略微不满。
“皇后娘娘一片孝心,也是关心则乱,更是臣女想要来宫中见一见这雄伟场面,才磨着皇后娘娘来的。”冯芷璇乖顺地说。
“孤刚才听到你歌中志向不小,古人云,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若是你,想怎么选。”银帝居高临下地看着女子。
女子不卑不亢:“臣女觉得,有野心乃是人之常情,臣女不否认自己有欲望有野心,自然也想嫁给这天下女子都想嫁的男人,有无上的尊宠和荣耀,臣女也想求得一颗真心,臣女愿意等,惟愿守得云开见月明。”
“你倒是坦率。”银帝上前扶起冯芷璇,只见她羞涩地低下头。
凤仪宫
“皇后娘娘,成了。”嬷嬷喜气洋洋地进来。
澹台皇后放下手中的书:“可封了什么位分?”
“回娘娘,封了贵嫔,封号为芷。”嬷嬷喜笑颜开。
澹台皇后似乎并不高兴,淡淡道:“马上就要为五殿下准备大婚事宜了,这件事上可千万不能马虎。”
“是,娘娘。”
卧龙居前殿
“陛下,臣查到的,大长公主卖官鬻爵,七品以下的官职要两百万两白银,五品以下要五百万两白银,叁品以下要八百两万白银之数,数字之巨大,令人咂舌。”韩丞相俯首。
“韩相此言差异,这些哪里能供整个大长公主府和高府的花销,听说那高小公子,每每去春楼,一抬手就是几百两白银,出手之阔绰,京中无人能及。”言官澹台密云讽刺道。
“两位大人,怕是有所不知吧,大长公主的封地处,常年苛捐杂税,春季向农商征税,夏天还要征税,秋天冬天亦是如此,吓得商贾纷纷而逃,农民是依田而生,哼,可如何逃,百姓苦不堪言。”户部尚书看火烧得不够旺,继而添了一把。
“听闻,在公主的封地,臣子民属们皆喊,公主万岁,以拜天子之礼跪拜公主,皆称其为女皇帝,女天子,如此僭越……令人不敢多想。”御史越说声音越小,银帝脸色十分难看。
银帝将手中的珠串重重摔在龙桌上。
“陛下息怒!”几人见状连忙跪下。
“孤不信,孤信得过皇姐,不会做出此等祸乱朝纲的事来,定是有人妖言惑众,来构陷皇姐,给孤查,孤倒是要看看何人敢犯上作乱。”银帝此言一出,众人面面相觑。
大长公主府
“这可如何是好,参本宫的折子全都递到了陛下跟前。”大长公主压力倍增。
“母亲,要我说,母亲何必担忧呢,那些参奏母亲的人全都被陛下呵斥了,依孩儿看,陛下还是很倚重母亲的。”高盛清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你懂什么!”大长公主怒目而视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从今天起,你就在府中禁足,给我夹起尾巴做人!”
沉浪一行人进入了滨州地界。
“公子。”
在众人休息时,一个黑衣人闪至沉浪面前,耳语了一些。
沉浪闻言皱眉:“找到了没?”
黑衣人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