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和别人不一样。”
侍者帮忙按下电梯,等电梯升至顶层后,蒋泽西侧身以手挡住,让司恋先进去。
“外表看似温顺,其实心里有自己的主意,一般这样的人,眼里容不了沙子。”
“我现在才回味过来,那天看展的时候你就发现了吧。”
他摸了摸自己的下颌。
司恋实话实说:“吻痕?”
她过于直白,也没半点羞涩,反倒让蒋泽西一时接不上话。
司恋道:“没关系的。我对那种事……也不算陌生。”
“人不可貌相啊。”
蒋泽西啧啧叹道,“看来这方面我们是一类人。”
一类人吗。
好像确实。
不过相比较而言,还是她更为不齿。
“那你记得保守秘密。”司恋开玩笑。
“知道。”蒋泽西在嘴边做了个拉拉链的手势,“不会告诉你哥的。”
司恋憋不住笑了:“告诉他也没事。”
反正司贺也是当事人。
到了一楼,蒋泽西也没瞒司恋还约了别的妹妹继续午夜场活动的事,简短道别后两人分道扬镳。
司恋走了两步就被头上的发卡扯疼,一时也不好站在大厅走廊中调整帽子,她问了路过的服务生,找了就近的洗手间整理。
一楼礼堂的婚礼似乎还在进行中。
偶尔有人进出,打开礼堂门的时候司恋听见其中觥筹交错的喧闹声响。
她能想象到别人的笑靥,就好像自己也能感同身受别人的幸福。
出来后路过礼堂,正好有个小朋友从门内奔跑向外,见快要和他撞上,司恋挪了半步避开他,这时身后贸然伸出一只手,拽住她的胳膊将她拖入另一面的礼堂内。
那人下手力道极重,箍在她的手腕处像烙铁般生疼,掳进黑暗后他甩上门,反手把她按在门上。
贝雷帽还是没有被发卡固定住,随着司恋的挣扎落在地上。
她惊慌间挣扎,后脑在撞到门板前时磕进他的掌心。
礼堂内空无一人,黑暗的环境只有她和他急促的呼吸声。
除此以外全是寂静。
熟悉的木质冷香滑过鼻尖,司恋激荡的心跳极速下坠。
他们近在咫尺,瞳孔倒影中也只有对方。
“你……”
司恋推司贺胸膛。
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有意思吗。你不觉得累么。”